述,这个行业就还没死。”
这句话迅速被截图传播,成为当周文娱圈最具影响力的言论之一。
中秋过后,秋意渐深。文牧业带着《寻途》摄制组来到河北邯郸,拜访一位骑行万里寻子的父亲。老人住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墙上贴满各地寻亲组织的联系方式,床头摆着儿子童年唯一的录像带。
拍摄间隙,老人拉着文牧业的手说:“我不求你能让我儿子回来,只希望能多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不是疯子,我们只是……太想他们了。”
文牧业点头,喉咙哽咽。
他知道,这部纪录片或许不会有《失孤》那样的轰动效应,但它会像细水,慢慢渗进人们心里。
而在南方某影视基地,《唐人街探案》正式开机。宁昊站在监视器后,看着陈思诚与秦风在曼谷街头追逐嫌犯的第一场戏,心跳加速。摄影指导问他要不要再调光,他摇头:
“就这样,保留一点噪点也没关系。我要的就是这种粗糙的生命力。”
当天晚上,他给张辰发去一段粗剪样片。十分钟后,对方回复:
> “你做到了。这不是模仿谁,是你自己的语言。”
宁昊笑了,抬头望向夜空。北斗七星清晰可见,像是某种古老而坚定的指引。
这座城市依旧灯火通明,无数梦想在暗处萌芽,无数声音在寻找出口。有人在高楼之上计算收益,有人在巷尾低声诉说思念;有人用笑声刺穿虚伪,有人以沉默守护信念。
他们不曾约定方向,却在同一片星空下前行。
因为他们都知道,有些电影,不只是为了被观看。
而是为了,不让任何人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