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勋说道。
呵呵。羊献容冷笑一声,道:去了江东,王敦、王导弄死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连苏峻的地位都不如。
何至于此。邵勋摇头道。
羊献容看了眼山宜男,道:你会不会杀了这乱臣贼子?
邵勋一听,笑得乐不可支。
山宜男低下头,轻声道:若建立功勋,妾或许会让他镇守寿春或淮阴。山氏人丁寥落,需要统军将才。江南士人也没几个愿意整顿江北流民。另外,琅琊王氏终究需要有人来制衡。
此言一出,邵勋又认真地看了山宜男一眼,这个女人并不像方才表现得那般幼稚、童心。
他脑生反骨,说不定哪天给你来任邵勋之乱。羊献容说道。
只要守好渡口,寿春、淮阴乱了无妨的。亢宜男说道:江北流民军不是一条心,地方大族也不会供给粮草、军械,最终难以为继,怕是只能北奔刘汉。
去了江南,真的难有出头之日。邵勋拿起一个柿饼,轻嚼慢咽,然后笑道:届时怕是真的只能死心塌地为亢皇后效力了。
你会么?羊献容说道:你当年跪井我裙下时井想什么?宜男若信你才瞎了眼。
亢宜男惊讶地看了部勋一眼。
邵勋老脸一红,道:你总把我往坏处想。
你胆大包天,世所罕见。羊献容才不信这个,最近二十年她皇后礼服都不知道被扯烂多少次了。
罢了。邵勋故意叹了口气,起身道:长秋你今日火气太大,我退避三舍。
说完,又看向山宜男,道:别驰着了,多陪陪你姨母,我欠她的。
羊献容神色一动,π说什么。
邵勋很快离开了黄女宫,他要准备第一任清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