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权战争”的硝烟弥漫混沌,万物皆可被重新“命名”与“阐释”。在这场认知重构的荒诞狂欢中,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却又在某种扭曲逻辑下“顺理成章”的现象,如同滴入滚油的水珠,猛然炸开——对“紫霄宫主”楚歌本人形象的、前所未有的、全民性的“审美定义”与“形象再创作”竞赛。
这并非之前的“静寂模仿”或“扭曲崇拜”,而是更进一步,将楚歌那清冷孤高的沉睡侧影,当成了一个可以无限拆解、加工、投射、诠释的 “终极审美符号” 和 “概念创作素材” 。在公认定义持续蒸发、意义需要自我赋予的时代,还有什么比“定义”那位引发一切、本身又极富“美感”与“神秘感”的源头存在,更能彰显“定义者”的“品味”、“智慧”与“创造力”呢?
于是,一场波及全混沌、自发组织、规则混乱、结果奇葩的 “紫霄宫主形象定义与美学阐释大赛” (民间俗称“沉睡道祖选美大赛”),在混沌网络的各个角落、各大“定义师”论坛、以及无数小圈子的私密交流中,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这场“大赛”没有官方主办方,没有统一规则,没有权威评委,只有无数参与者基于各自破碎的审美标准、私人的情感投射、以及对“静寂”、“无情”、“强大”、“神秘”等概念的千奇百怪理解,进行着狂热的口水战、拉票、创作和“理论构建”。
大赛分赛场一:“侧颜美学”定义与流派之争。
最初流传的那张学术概念图(早已面目全非),成为了这场“选美”的基石。但每个人心中的“最美侧颜”都不一样。
“冰冷禁欲派”坚持原教旨主义,认为楚歌的侧颜之美在于其极致简洁的线条、毫无情绪的冰冷、以及拒人千里的孤高感。他们创作了大量黑白灰为主调、强调光影对比和几何切割感的“侧颜艺术照”(用幻术或绘画),并撰写了无数分析其“冰冷美学”的论文。
“脆弱神性派”则认为,在那冰冷外壳下,隐藏着一丝沉睡中的、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脆弱”,正是这丝“非神性”的瞬间,构成了其形象最动人心魄的矛盾魅力。他们的作品往往带有柔光滤镜,强调睫毛的阴影、嘴角细微的弧度,甚至脑补出眼角一滴“永恒之泪”的意象。
“动态静寂派”更激进,他们认为静态的侧影不足以表现宫主之美,开始尝试创作“动态侧颜”——在幻象中,让那银发无风自动,让那睫毛如蝶翼般极其缓慢地颤动,让那唇角仿佛在无尽沉眠中酝酿着一个无人能懂的、冰冷又悲悯的“微笑”。这一派的作品往往需要极高超的幻术技巧和对“静中之动”的微妙把握,引发无数争议和模仿。
各派互相攻讦,都说自己定义的“侧颜”才是最接近“本质美”的。口水战升级为“美学定义权”的争夺,甚至有人组织了线下“侧颜幻象鉴赏会”和“美学辩论擂台”,场面一度十分“热闹”(如果忽略掉因为规则紊乱而导致幻象偶尔抽搐、变色或发出怪声的话)。
大赛分赛场二:“整体气质”定义与“人设”构建大赛。
不满足于只讨论脸,更多参与者开始对楚歌的“整体气质”、“性格设定”(尽管他可能根本没有)、“生平事迹”(基于各种谣言和臆测)进行全方位的“定义”和“创作”。
“孤高战神说”:将楚歌定义为因厌倦了永无止境的争斗与因果,故而选择以最决绝的“沉睡”来斩断一切,其沉睡本身便是对混沌最强大的威慑与最沉默的控诉。支持者创作了大量楚歌手持冰剑(虽然从未有人见过他拿剑)、于尸山血海中闭目沉睡的悲壮(且中二)画面和小说。
“无情道祖说”:强调其“无情道”修行者的本质,认为其美在于那种剥离了一切情感与牵挂、纯粹为“道”而存在的“非人感”与“神性空灵”。相关创作往往突出其环境的绝对静寂与虚无,人物本身如同融入背景的冰雕。
“混沌观测者说”:另辟蹊径,认为楚歌并非沉睡,而是以一种超越理解的“绝对静寂”状态,在“观测”或“体验”着混沌因他而起的种种变化,其本身已成为一个巨大的“规则实验”或“行为艺术”。这种设定吸引了不少哲学爱好者和规则研究者,创作也偏向抽象和概念化。
更有甚者,发展出了诸如“外冷内热默默守护说”(认为其沉睡是在以自身道韵镇压某种更大灾难)、“永恒伤患美强惨说”(脑补其因情伤或大道反噬而被迫沉眠)等更加狗血和充满个人投射的“人设”。每一种“人设”都拥有其信徒和创作群体,彼此间互相鄙视,认为对方的理解“肤浅”、“庸俗”、“背离本质”。
大赛分赛场三:“伴生概念”与“周边意象”定义竞赛。
楚歌的形象被不断拆解,与之相关的“银发”、“冰眸”、“静寂道韵”、“紫霄宫”、“无情道”等元素,也成为了独立被“定义”和“创作”的对象。
“银发”应该是什么质感?是“如冻结的星河”般璀璨冰冷,还是“如初冬的晨霜”般脆弱易逝?抑或是“蕴含无尽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