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清了清嗓子，“有的同学我都不愿意说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就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心思该收一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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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呢曹渊，你都睡一早上了？是不是还以为你在家呢？”

    王老头的目光落在教室后排的白子萱身上，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你看看人家白子萱同学，上学期末还是个看见数学题就头疼的主儿，现在呢？”

    “真正的聪明人都是自己什么时候干什么！”

    而被点名的白子萱，此刻正对着一道立体几何证明题拧着眉头，手里的笔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画着辅助线，完全没注意到老王的“夸奖”，也没理会前后左右投来的或羡慕或调侃的目光。

    她现在的状态很奇妙，谈不上多热爱学习，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翻开课本就眼皮打架。

    攻克一道难题后的成就感，就像打游戏通过了关卡一样。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顾青山，他正在学英语。

    在白子萱心里，这可是老王干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好了，大道理不多讲，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看看这办吧，反正将来过苦日子的也是你自己~”

    王老头结束了他的例行训勉，“翻开课本，今天我们讲……”

    很快下课铃响，上午的课程结束，教室里的气氛稍微活络了一些。

    顾青山合上笔记侧过头看着白子萱，“萱姐，中午出去吃？听说校门口新开了家煲仔饭，味道不错。”

    白子萱头也没抬，笔尖戳着那道还没完全想明白的几何题，“不想出去，没啥胃口，外面也热。”

    忽然把习题册往顾青山那边一推，指着那道题，“而且，我觉得我今天必须要做出这道题！我就不信了！”

    顾青山看着她微微鼓起的脸颊，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可爱。

    他接过习题册，仔细看了看她画的辅助线，指出其中一条，“这里连接这个顶点和这个中点的思路是对的，但你漏了一个条件，这个面是垂直于底面的，所以这条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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