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场仗就没输。”他将册子收入怀中,“二位,江南就拜托了。”
船帆升起,顺流而下。
陈砚秋站在远处的望江楼上,目送官船消失在烟波深处。他手中摩挲着那枚从耶律宗明身上取下的扳指,内侧双鱼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传令各分舵,”他对身后新任的执法堂主说,“即日起,漕帮上下需重新登记造册,凡有疑点者,一律暂免职务,彻查。”
“是。”
江风浩荡,吹动他灰白鬓发。楼下运河上,一艘满载稻米的货船正缓缓驶过,船工的号子声粗犷悠长,融入江南无边的水色天光中。
这场暗处的战争,远未结束。但至少今日,漕运的脉搏依然有力,江南的炊烟依旧按时升起。
而那,便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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