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若兰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盈的走着,听到此话,忽觉心弦被轻轻拨动,低声道:“真好,侯爷这句话说的真是极好。”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位哲人说的。”
“我知道,侯爷的那些诗句,那些经天纬地的念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语,都是遥远天边的老爷爷说的对吧?”
孙若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是隐藏不住,很明显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她瞧了瞧韩复,又道:“不管是谁说的,都是极好的句子,极好的话。”
“那你最喜欢哪一句?”
“我?自是那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孙若兰平日确实没少以韩复的诗词遣怀,最为喜爱的也正是这首。
刚才听到那样的问题,不假思索之下脱口而出。
但尚未说完,就觉得此句爱而不得的幽怨过于直白,不适合说出来,又赶紧闭嘴。
只觉脸上发烧,心跳得极快。
韩复望着她,越望对方脸就越红,越红这小子还越望,美滋滋的,乐在其中。
“你知道上一句是什么么?”
“侯爷作的诗,我如何知道?”孙若兰低着头,声音低低的。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韩复念完了这几句话,盯着孙若兰,不怀好意的笑道:“别急,会有那么一天的。”
一句话,说的孙若兰美目圆睁,腮帮子鼓鼓的,跟个生气的哆啦A梦似的。
韩复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调戏着小娘子,心中颇感快慰。
可就在此时,远处急促的马蹄声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