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林寅吻住了嘴,一番斥责,全被封锁在了喉舌之间。
林寅给她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就此作罢,但这凤姐儿哪里肯休?
本想着再作挣扎,奈何被林寅用一股子蛮力箍得死紧,那绵软的腰肢无力地扭动着,
身上的小袄早被揉得皱作一团,隐约之间可窥见些起伏的曲线。
凤姐儿那一双媚态天成的丹凤眼,含嗔睁着,似欲开口言说。
奈何林寅直勾勾与她对视,两人默契之间,凤姐儿的威仪都化为柔情,默然作罢,只留一江春水,任他予取予求。
林寅喘息微重,眼神迷离,笑着低语道:“这紫鹃和平儿,都是府里的姨娘,是自己人,我不许姐姐嫌弃她们。”
凤姐儿那两瓣粉唇微张,一只鲜红娇嫩的丁香小舌探出,将唇边那一点残余舔尽;
带着一种媚入骨髓的潮意,嗔道:
“小没良心的,得了姐姐的好,胳膊肘便往那外头!”
林寅听了,哈哈大笑,这凤姐儿偏有一股不一样的魅力,纵是骂起来,也有股别样的风情,不由得心中怜爱更甚。
便笑着拿住凤姐那一双白皙修长、肉感丰腴的腿儿,一掰一合,摆了个散盘;
又在那小巧诱人的玉足脚底,轻轻地刮了一刮,惹得凤姐儿一阵酥麻,娇躯微颤。娇嗔道:
“活冤家快住手!又使这下作手段!”
“凤姐姐,我替我的丫头说句话,如何便是不知姐姐的好了?”
“只怕是得了新人,忘了旧人,就剩张嘴了。”
“好姐姐,我便是口头做得了假,可身子做不了假。”
凤姐本也是极精此道的绝色尤物,如今见林寅那色眼咪咪、意乱情迷的模样,一时心里更有底气,仍是啐道:
“呸!少拿这话糊弄我!”
“那姐姐如何才肯信?”
“你若敢让姐姐下回坐到林妹妹那床上去,便信你这话!”
林寅听罢,一时有些为难,在场的湘云、紫鹃、平儿都抿嘴憋着笑。
林寅一时无言以应,毕竟黛玉身子弱,又更敏感些,再不想让爱妻落下眼泪。
凤姐嗔他一眼道:“好了,不必说了,林妹妹是主母太太,我们自是比不了的。”
紫鹃见主子爷为难,便握住林寅的手,缓缓道:
“凤姨娘,容奴婢多句嘴儿,太太是主母,又是个冰雪聪明的性子,主子爷自是要顾及些体面的。
可姨娘是咱管家的娘子,自打主子爷接了列侯府,便是姨娘管着家,姨娘的分量,便是不说,我们做丫鬟的,也是瞧得分明的。
姨娘向来干练周全,这其中的轻重缓急,姨娘最是清楚不过了,何必为了这意气之争,平添了许多枝节呢?”
王熙凤见紫鹃这般伶牙俐齿,不免爱才惜才,只觉这林寅那几个贴身丫鬟,个个都是极中用的,笑道:
“小祖宗,连你的丫头都这般会说,你偏就不愿与我说!”
林寅笑着便当众赏了紫鹃一个吻,惹得平儿和琥珀一阵艳羡。
紫鹃早也是瞧得眼热心热,便也还了个吻,与主子爷相视一笑。
林寅思忖道:“也不是不行,我也想咱们姐妹共聚一处,只是得寻个合适的时候。”
凤姐儿轻哼:“那也没甚么好的!到时候瞧着你把林妹妹抱在怀里,说着悄悄话,我却白白在一旁受气,瞧着心里膈应!还不如这会子,独独我一个人受用呢。”
林寅听了这话,便将凤姐儿拦腰抱起,两人在榻上换了个紧紧相贴的姿势。
一手轻轻托着凤姐儿的腰肢,一手探入衣襟,摩挲着她那光滑粉嫩的肌肤。
凤姐儿被他抱得花枝乱颤,口中发出酥麻的娇吟,只觉得身子一团火热,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意乱情迷。
林寅抱得紧了,只觉入手皆是温热软腻,嗅着她身上那股子香甜的肉感,不由得心神荡漾。
凤姐儿媚眼如丝,轻喘道:“小祖宗,你把这些丫鬟叫了进来,事也不说,莫不是就是想当众戏弄姐姐不成?”
林寅这才道:“好姐姐,先前洋人的事儿,你办的如何?”
“我已托了胞兄王仁去办,只是要些时日,待此事妥了,再与小祖宗来说。”
“头一回听你说起你还有个兄弟。”
“瞎,要说起来,我金陵王家,除了叔父之外,其他叔伯兄弟大多是不成器的;可惜我王家这偌大的基业,将来也得落个后继无人的境地,白白叫人轻看。”
“姐姐还挺在意你王家的荣耀。”
“这可不?原以为跟小祖宗私奔了去,会被革出宗籍,没曾想叔父不予计较,还处处帮我,我心中着实感激。”
“为什么姐姐会这么觉得?”
“这话说起来倒有些丢人,但如今也没甚么不能与小祖宗说的。我们王家接的是贾家的京营节度使,打我姑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