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弯腰倒酒时,偷偷揪三根毫毛往袖子里一吹——瞬间变出密密麻麻的虱子跳蚤,黑压压一片,全爬赛太岁铠甲缝里。虱子跳蚤还带着荧光,在昏暗的屋里活像一群萤火虫,看得人头皮发麻。虱子咬人时发出细微的“咔嚓”声,仿佛啃咬金属的声响,赛太岁的铠甲上竟被咬出细小的凹痕,可见这些虱子非同寻常。赛太岁刚抿口酒,突然脖子痒得要命,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肉,接着胸口后背跟有针扎似的,挠得铠甲“哗啦”响,火星子都冒出来了,疼得直蹦高:“哎哟喂!哪来的虱子!痒死老子了!”蹦得跟装了弹簧似的,头都快顶到房梁了,头上的金冠都歪了,露出一对尖耳朵,耳朵上还沾着几根杂草,不知道是打哪儿蹭来的。蹦跳间,他腰间的金铃也叮当作响,铃声里竟夹杂着龙吟之声,仿佛有灵性之物在挣扎。
娘娘装关心:“大王别急,许是累着了。快脱衣服,臣妾帮您捉虱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头还捏着帕子,作势要上前,帕子角绣着的金线凤凰仿佛要活过来似的。帕子上的凤凰眼睛突然闪过一道红光,红光中隐约浮现出紫阳真人的身影,仿佛暗中相助。赛太岁痒得抓耳挠腮,跟只猴儿似的,忙不迭扒掉铠甲里衣——好家伙,黑黢黢背上全是虱子,咬得血珠直冒,血点子跟红梅花似的,密密麻麻的,看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光着膀子转圈,连裤衩都脱了,腰间的金铃终于露出来了!金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铃铛上还刻着符咒,符咒闪着幽蓝的光,看着就邪性,仿佛藏着什么上古的秘密。金铃的符咒蓝光中,隐约浮现出三头火焰麒麟的虚影,麒麟怒吼着,仿佛随时会挣脱而出。
悟空变的侍女尖叫:“哎呀大王!金铃上也爬虱子了!快摘下来让奴婢清理!”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还故意抖了抖手里的银簪,簪尖闪过一道寒光。银簪的寒光竟映出金铃上的符咒纹路,仿佛能破解其中奥秘。赛太岁痒得昏头,想都不想“唰”地摘下金铃递过去,金铃离手时还闪出一道金光,金光里隐隐有龙吟之声。他递铃时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快弄干净!不然烧死你!”话音未落,自己又打了个喷嚏,鼻涕都喷出来了,狼狈得跟个泥猴似的。鼻涕喷在铠甲上,铠甲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可见他体内妖毒之深。
悟空接过金铃,手指一摸冰凉凉的,心里乐开花——这就是能喷火冒烟的宝贝!表面装模作样捉虱子,暗地里又拔根毫毛变出三个假铃(模样一样但没仙气),再念咒收走虱子。假铃在手里转了个圈,毫毛一抖,虱子全没了,跟变戏法似的。等赛太岁穿好衣服,悟空递回假铃,笑嘻嘻说:“搞定!虱子全没了!”笑得跟偷了油的耗子似的,尾巴还翘得老高,在身后晃啊晃的。假铃上的符咒蓝光虽然与真铃相似,但细看之下,蓝光中浮现的却是三只摇头摆尾的癞皮狗,与真铃的火焰麒麟相去甚远。
赛太岁接过假铃往腰上一挂,傻乎乎没发现被掉包,摸着光滑的皮肤咧嘴笑:“还是娘娘贴心!明天本王烧了朱紫国,抓那国王给你当马骑!”笑声震得屋梁上的灰都往下掉,灰里还混着几只被震晕的蜘蛛。蜘蛛落地时,腹部竟浮现出细小的符咒,原来是悟空暗中布置的监视符。娘娘敷衍笑着,偷瞄悟空——两人对视挤眼,心里暗爽:第一步,搞定!窗外月光悄悄拨开妖气,漏下一片清辉,仿佛胜利在望,月光里还隐约有仙鹤飞过,鹤鸣声清脆悦耳,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胜利。仙鹤飞过时,口中衔着一缕紫气,紫气缭绕间,隐约可见紫阳真人手持拂尘的身影,拂尘轻挥,驱散了最后一丝妖云。
獬豸洞里的石桌上,烛台上的火苗舔着兽脸纹的灯罩,那火光一跳一跳的,把金铃的三道弧光映得跟活物似的——中间那个赤金铃泛着熔铁般的红光,仿佛里头藏着滚烫的岩浆;两边银铃则冒着一股子冷白霜,寒气丝丝缕缕往外钻,铃舌一晃悠,硫磺味混在暖暖的香味里飘来飘去,熏得人鼻尖发痒。妖怪解铃的时候,黑袍子扫过铜盆里的水,涟漪一圈圈荡开,把墙上挂的虎皮影子都搅碎了,那虎皮上的斑纹忽明忽暗,活像一只困在光影里的兽在挣扎。金圣娘娘捏着锦帕,手指头摸着铃身上冰凉的纹路,指尖微微发抖,听见妖怪粗声粗气地笑:“这头一个铃铛晃一晃,三百丈火龙能把你洞府烧成灰,连根毛都不剩;第二个往天上一抛,八百丈毒瘴气能熏得山神都闭眼,土地公都得躲进地缝;第三个摇一摇,连东海老龙王都得蜷在龙宫里打喷嚏,鼻涕泡能淹了半边礁石!”他说话的时候,鬃毛上的草屑簌簌掉在娘娘的云肩上,娘娘就跟被烫着似的缩了缩肩膀,柳眉倒竖,低头时鬓边的珠钗碰着金铃,叮叮当当响,那声响清脆得像是山涧清泉,听着倒比妖怪的牛皮还像真的,直往人耳朵里钻。
“既然这么宝贝的东西,”娘娘的声音甜得跟蜜糖似的,但话里藏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