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烟都带着“会好的”的形状。
离开希望城时,梦想灯塔的光芒像颗永恒的星,照亮了星系的每个角落;街道上的人们眼里重新有了光,老人给孩子讲“我年轻时的梦想”,年轻人聚在一起聊“明年的计划”,孩子们拿着画笔在墙上画满了“我的未来”,连乞丐都在面包店找到了活,说“等攒够钱,我要学修飞机”;那个佝偻的老头开了家“梦想茶馆”,来喝茶的人必须说个自己的梦想,不管多小,他都会认真记在本子上,本子的第一页写着“造一架能飞的飞机,哪怕只飞一米”。
卡尔把琉璃瓶挂在枪套上,瓶底的星星亮得稳定,像揣了个小灯笼。“原来梦想这东西,”他摸着后脑勺笑了,“就像打枪时的准星,就算暂时打不中,盯着它,总比瞎打强。”
量子火焰林风往他手里塞了块用希望水晶的光芒做的能量棒,这能量棒的味道很奇妙,刚入口时有点涩(梦想未实现的失落),嚼着嚼着就变甜了(期待的滋味),咽下去后喉咙里还留着股暖乎乎的劲儿,像把未来的光吞进了肚子里。“算你明白。”林风的语气里带着难得的认可,“绝望教派不懂,梦想不是虚幻的泡泡,是照亮路的灯。就算最后到不了终点,路上的风景也比在黑暗里打转强。”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梦想交响曲”,旋律里有绝望的低沉,有期待的高昂,有追逐的急切,有实现的狂喜,像无数颗心在黑夜里抬起头,望着同一束光。
露西看着导航屏幕上重新亮起来的希望城,笑着说:“下一站,‘和谐村’发来信号,那里的‘包容泉’被堵塞了,人们容不下一点不同,连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要统一,据说和‘偏执教派’有关。”
“和谐村?”卡尔眼睛一亮,双枪在手里转了个圈,“连衣服颜色都要统一?那我得去给他们表演‘红枪套配蓝裤子’的混搭风——虽然有点怪,但自在啊!”
“估计你表演完,他们会把你当成‘异端’扔进‘矫正室’。”林风翻了个白眼,眼里却闪着期待的光,“不过……我倒想看看,当包容泉重新流淌,人们学会欣赏不同时,村子会有多热闹。”
“旋律号”调转方向,朝着和谐村的方向驶去。星尘琴的梦想旋律在舱内回荡,与灯塔的光芒、人们重拾期待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段充满光亮的乐章。
他们知道,希望城的重燃不是终点。只要还有人被绝望困住,不敢抬头看星星,他们就会继续传递“有盼头”的信念。因为梦想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是心灵交响中最明亮的音符,能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藏着一点闪闪发光的可能。
这场守护期待的旅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