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若是年纪还小,她能有机会调教也就罢了,都这般年纪了……李昭看向裴空。
裴空感觉到目光,也朝李昭看过来,可只一眼便即刻闪躲了。
用过饭后,裴空想走,被李昭叫住,阿水坐到桌边拿出针线框,徐亮坐到苏伯身旁,假意探讨鞋底薄厚,站在那的裴空可就尴尬了。
李昭指着凳子说:“你先坐,咱们俩好好聊聊。”
“有啥好聊的?你莫以为我见你查了几个案子便觉着你如何厉害,做戏罢了,我懂!”
“你祖父戎马一生,你大伯二伯三伯也是早早去了边关,唯独你爹,谦谦君子,少了武将的气势,便留在洛京城,你大伯二伯三伯也是因常年在边关,少有回来,以至于战死沙场时都无后……”
“与我说这些作甚?”裴空打断李昭。
“你想离开?”
“我没说!”
“那你打算如何回应他们?”
“我,你,哎呀!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理。”
“阿水的功夫你见过,苏伯和徐亮的你也见过,你觉得他们多少人来,能将你带走?”
“这不是没到那一步嘛!”
“我反过来问,他们来的人少了,阿水和苏伯一个都不会放走,你到时会如何做?”
裴空下意识的看了眼正在做针线的阿水和摸着脚脖子的苏伯,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既然知道真发生了便会无措,为何不提前想清楚发生后如何应对,或者如何做才不会发生?”
裴空犹豫了一下,小声问:“若是,若是他们来了,你们能放过他们吗?”
“不能!”李昭答的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