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反被抓,那二人可就有机会逃脱了。”
李昭是说给魏推官听的,可眼睛一直盯着周老三。
魏推官解下腰牌递给苏伯说:“用腰牌吧,我知你功夫好,衙役跟不上你,反倒是耽误事,你拿下二人,绑了扔在一旁看住,我们随后便到。”
苏伯接了腰牌,转身便要走。
“等一下!”
裴空和周老三竟是异口同声。
裴空瞪了一眼周老三,意思是:你先给我闭嘴。而后看向李昭问:“我跟谁?”
魏推官抬头看了看天。
李昭被裴空这一问,打乱了思路,周老三趁机朝几名伙计使了个眼色,又对魏推官拱手道:“还望大人明辨是非啊,客栈的人烧自己客人图啥呢?且客栈中还有其他人,过往客商不少,咱们绣溪府便是因为绣品好而得名,这些客商虽比不得镖局的镖银,那也不少,别人不烧,只烧镖局所住院落?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
周老三觉着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哪知魏推官朝阿水抱了抱拳说:“有劳姑娘将他拿下。”
周老三大惊,想再次辩解,奈何阿水没有给他机会,他刚开口便已脸着地,疼得他吱哇乱叫。
李昭叹了口气,看向裴空说:“你跟着我们走吧,苏伯真跑起来,你追不上。”
裴空刚要过过嘴瘾,苏伯已不见人影。
魏推官看着地上的周老三摇了摇头,说:“你的绣品也曾找过镖局运送吧?谁说镖局的镖便一定是银子?我都不知他们镖车里是什么,你却知晓,唉,说多错多的道理你都不懂,哪来的胆子动手杀人?”
周老三原本用来挣扎的劲儿一下便泄了劲,任由阿水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