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仆。”
魏然冷声补了一句,张松再坚持不住,瘫坐地上,魏然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即刻有人上前将张松五花大绑,张松毫无抗争。
李昭显然并没有猜到张松是这等样的身份,呆愣的看着张松被人押走,徐亮上前拽了拽她的袖子,她才反应过来,这时的魏然顾不上她,正在安排后续的事,需要上报,需要调兵查封,需要看护好人证,物证,需要……
徐亮低声说:“我咋觉着你不出面,咱们今日或许也可出城?”
李昭轻叹一口气说:“你觉着他今日能顾得上安排人告知客栈人等,可以出城了?他撒下的网有些时日了,今日收网,需要做的事可多着呢,不过你说的对,我来这一趟确实有点多余。”
“这些与咱们无关,你赶紧跟他说一声,咱们得走啊。”
李昭看了眼没盖盖儿的棺材嘟囔道:“谁来替她伸冤?”
“刚才那股味儿啊,我没敢上前,她怎么死的?”徐亮问。
“没有细细查验,她穿着里衣,前面全是血,脖颈处有刀伤,应是被人抹了脖子。”
“不是抹脖子自尽?”
“闺中女子哪里找长刀?只看伤口不是匕首能划出的,再说自刎伤在侧面,死者伤在脖颈前端,应是被人背后……”
“你只近前看了看便可知?”魏然突然转头问。
李昭却问:“今日我若是不出现,你将如何收网?”
魏然转过身来,笑眯眯的问:“九宸镖局,你父亲是李重刃?”
李昭皱眉:“你认识家父?”
“不认识,听说过,接下十年洗罪镖,却让女儿走,裴老将军泉下有知,不知是该谢他还是该怨他。”
李昭刚要开口询问魏然怎知当年事,偏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荀老师教过她,在没有完全掌握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最忌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尤其是对方突然说出让你十分不解的话,更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