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凤鸣、华凤翀都没有你男人这灵性。那么多人，尤其你爷你奶两大名师，都没教出来。”

    华凌霄：“可是我听说，华兴堂是四八年才恢复起来的呀。”

    叶若兮：“你爷爷那个脾气，送走你姨奶后就看不惯国民党那些当官的。把华兴堂交给你大爷华龙生，带着我们又回雁阵湖了。后来听说一个国民党军管把华龙生给打死了，我们才跟着第一纵队打回长春。我们救出华凤鸣的时候，已经饿得快死了。”

    李清华：“那后来呢？”

    叶若兮：“华兴堂恢复起来，你爷爷就找民主政府，为我伸冤呐。好在管我们那片的区委主任就是他大徒弟苏麦冬。当时给我两条选择，去苏联还是留中国？我本来就是中国人，当然留中国了。可是组织关系工作关系恢复了，我和你爷爷也得分开了。我带着叶思华去了海拉尔公安局，你爷爷不肯做官，就在长春开医堂。要不是抗美援朝，他也不会办什么华兴制药厂。”

    柳青青：“此后你们没有来往？”

    叶若兮：“当然有啊，那是我弟弟家。再说我这性子，只要想他就坐不住，就带着孩子去长春。那时允许我带枪带子弹呢。”

    李清华：“政府没动员你再成家找对象？”

    “哈哈哈哈……，你这孩子。不但动员过，还有不少男人追我呢。可是跟龙飞先生一比，实在看不上。干脆不找了。谁敢撩饬我，我就翻脸！后来单位同志都知道我心里有人，也就没人张罗了。”

    李清华：“像您这样的老革命，政府应该请你们去疗养院。”

    叶若兮：“不能那么想。这就很好啦。我们能活到今天，这就是幸福。从我二四年接受训练，二六年被指派到哈尔滨工作，一直到抗美援朝结束。为了新中国我们死了多少人呐？你爷爷有个好哥们叫祁明山，为苏联红军进东北打前站侦查。本来是想进山找他哥们华龙飞，结果不明不白死在半路上了。我查到现在也没查清他的死因。他要在部队干到现在至少是个师长！”

    李清华：“奶奶，您说的爷爷在山里，也在咱们这一带么？”

    叶若兮：“傻闺女，那时候山里也不消停。最开始是在这西边宁安县南部山区，后来华龙飞救出司徒慧，雁阵湖一带就暴露了。他们就接连换地方，我跟他进山的时候，他把我们都藏进一个大山洞里，里面还有个高大的石头雕像。我们还在林子边种粮食，采人参……”

    华凌霄兴奋地叫道：“山精洞！我和葛姐、二妞去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