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阵旗,指着地上的尸块摇头晃脑,突然停步,猛地一拍脑门,糖渣“噗”地从发间弹飞:“我悟了!我总算悟了!以前总纳闷为啥非要‘七步’,原来是步数够了就自动触发‘化尸’buff!这哪是写诗,是给对手下咒啊!”
儒家思想的最大奥义“言出法随”祖宗诚不欺我!男人婆捂着嘴笑,琵琶弦“叮叮”跳:“合着你们曹家诗词是带‘语言攻击诅咒’的?这波‘文化暗杀’属于‘精神暴击999’,比我的兰花指阴多了,堪称‘键盘侠终极形态’!”
柳湘莲摸着下巴点头,指尖沾的糖渣被捻成了粉:“难怪它吞了佛光兰花指都没事,最后却栽在七步上——感情真正克它的,是这‘七步成尸’的谐音杀!诗词的诗,尸体的尸,同音不同字,却把它给咒死了,这才是曹家绝句的真正威力啊!属于‘文字狱’加强版了!”
那蛊王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既没被男人婆的佛光兰花指戳穿,也没被林姑娘的佛影镇压,最终竟败在一句谐音梗上——七步诗成时,便是它成尸刻。地上的黑绿浆液还在“滋滋”冒着泡,混着糖渣凝成块——风一吹,糖香裹着焦臭味打了个旋,连密道顶的石屑都“簌簌”掉下来,像在给这荒诞的结局鼓掌,活像首被踩碎的“烂诗”在哼唧,成了这场“文化大战”最搞笑的注脚。
臭屁虫蛊王一炸成尸,甲虫王彻底红了眼。它哪顾得上六丁六甲臭屁乌龙阵的反噬,甲壳“咔咔”绷得跟要裂开,尾刺“噌噌”往石壁上猛戳——每戳一下就迸出串火星,“噼啪”溅在糖渣上。密道顶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砸在石桥上“咚咚”响,连脚下的石板都被它踩得“咯吱”呻吟,缝里的糖渣被震得“簌簌”跳,眼看就要塌成碎石堆。
“完了完了,这货要同归于尽啊!”锦衣公子拽着阵旗往后躲,阵旗边角扫过糖渣“沙沙”响,回头就瞪乌鸦,“都怪你这乌鸦嘴!讽刺它一首还不够,非得整三首?现在好了,把它逼得要拆家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乌鸦,眼神跟看“菠萝岛那个凤梨金孙似的麻烦制造机”似的。它看得脖子一缩,翅膀下意识挡在胸前,桃花扇“啪嗒”差点掉地上,赶紧用爪子捞住,扇面还沾着片糖渣,抖得“簌簌”响:“怪我?”它扇着翅膀往后退,“你们不也跟着笑了?我顶多是嘴碎了点……再说它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还一边砸墙一边盯着我,这哪是记仇,是结了个死仇。不死不罢休啊!”
乌鸦急得原地蹦跶,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呼呼”响:“要不……我去赔个罪?”说着揣好桃花扇,迈着小碎步往甲虫王跟前凑,在三尺外停下,挤出副比糖渣还甜的笑:“甲虫大哥,消消气呗?我们就是路过,前无冤后无仇的,放我们过去呗?”
它踮着脚往前挪了挪,扇子往脸上扇了扇,扇出的风裹着糖渣“簌簌”落在甲虫王壳上:“你看啊,咱们一笑泯恩仇,以后江湖再见还是兄弟!我这桃花扇给你扇扇风,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打打杀杀多没劲,以和为贵嘛,和气生财嘛。外面花花世界的钱财多好呀,高富帅、白富美遍地走,坐拥金山银山,多霸气!总比你整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混日子强吧?”
它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跟说悄悄话似的:“你看后面那只蓝光狮子兽多聪明?人家早溜出去见世面了,你咋还不如它?好好想想——是守着这密道当‘井底之蛙’,还是跟我们出去看花花世界?再耗下去,虫圈都得给你发‘时代淘汰通知书’,标题就叫‘论井底之蛙的自我内卷’!”
甲虫王哪肯听?两只血眼跟烧红的炭块似的,死死钉着乌鸦,甲壳缝里冒的黑烟都带了火星子,“滋滋”燎着地上的糖渣。
乌鸦笑得更尴尬了,正想再劝,突然“哎哟”一声蹦起来——桃花扇上“竹外桃花三两枝”的题字突然亮了,烫得它爪子直哆嗦,扇骨“啪”地磕在地上。“你这是玩阴的啊!”它捂着扇子跳脚,“居然练了‘七伤拳’?自伤一千还想损我八百?玩不起就开‘自残挂’是吧!”
众人一愣:“七伤拳?”
“可不是嘛!”乌鸦扇着翅膀喊,翅膀上的羽毛被火星燎得“滋滋”响,“你们看它,一边砸墙一边往自己甲壳上戳!这是自残给自个儿‘叠buff’呢!放血越多体型越缩,跟被按了‘缩放键’似的,等缩成‘迷你版’就行动自如了——到时候它想怎么弄我们就怎么弄我们,咱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那爪子、尾刺会更硬,跟淬了毒似的——这哪是虚弱,是疯魔了要拼命啊!”
果然,甲虫王尾刺“噌”地扎进自己心口,黑血“滋滋”喷在地上,在糖渣里晕开朵黑花。体型竟真的“咔咔”缩小了一圈,但甲壳泛出的冷光更刺眼了,前爪往地上一按,“咔”地抠出个坑,爪子一攥,碎石“噗”地被捏成粉,指缝里还漏下点糖渣,活像在碾冰糖——只是这“冰糖”带着血腥味。它扒着石壁一撕,竟扯下块脸盆大的石头,“哐当”砸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