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李少白突然凑过来,手里还掂着半块没吃完的凤仙花糖,突然一拍大腿,糖渣子“簌簌”掉了一地:“这好歹是‘一代屁王’,死得这么潦草,我得整首诗纪念下——听好啊,五言绝句《悼屁王》:‘屁响惊天地,菊残泪两行。一朝被比烂,躺平不嚣张。’怎么样?够不够应景?”
“你这叫诗?”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旁边的糖渣堆上,羽毛上还沾着点糖浆,它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点糖浆黏住喉咙的沙哑:“我来首更写实的!《嘲伪善》:‘环保喊得响,屁毒赛砒霜。双标玩得溜,一戳就挺尸。’怎么样?比你那首有灵魂吧?”
锦衣公子站在稍远些的地方,指尖捻着块从干锅边捡的臭豆腐渣,突然轻咳一声,声音清淡却带着股穿透力:“我也凑一句。《斥伪》:‘人前环保旗,屁后烂泥池。妄称王者号,一讽便成尸。’”
男人婆听得直拍大腿,琵琶弦被震得“嗡嗡”响:“哎哟喂,锦衣公子这是憋大招呢!平时半天蹦不出个词儿,今儿个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比我这琵琶弦还能蹦跶!”
话音刚落,地上的臭屁虫蛊王突然“咔”地动了一下,尾尖“啪”地磕在糖渣上——原本耷拉的尾尖猛地翘了起来,甲壳缝里“滋滋”冒出黑烟,混着糖渣的焦糊味“嗡”地散开,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软肋。它猛地翻了个身,复眼亮得跟两团鬼火,突然“嗷”地一声怪叫,声音里全是被激怒的尖啸,震得周围的糖渣“簌簌”跳!
那些被凤凰烧得半残的缝合怪、没来得及爬走的蛆虫,竟像被无形的线牵着似的,“窸窸窣窣”往蛊王身边聚拢,残肢断腿堆成个不规则的肉团,活像用破烂拼的盾牌,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碎渣。
“还装死呢?”男人婆“噌”地站起来,琵琶弦一紧,指尖凝出的兰花指泛着金光,“看来是骂得还不够狠!正好,让你见识下‘群嘲buff’的厉害,被动技能触发——嘲讽拉满!”
李少白往嘴里塞了把糖,腮帮子鼓得像含着两颗荔枝,含糊不清地喊,糖沫子从嘴角飞出来,掉在《破阵子》手稿上,把“了却君王天下事”的“事”字糊成了糖疙瘩:“加我一个!我再续两句:‘尸变也没用,照样被群殴!这波叫“复活甲失效”,懂?’”
乌鸦扑棱着翅膀冲上前,边飞边叫,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沙沙”响:“还有我!‘烂泥扶不上墙,破鼓万人捶!今天就让你体验下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锦衣公子指尖的臭豆腐渣“啪”地捏碎,金光从掌心漫开,糖渣在光里打着旋儿:“多说无益,送它彻底上路。这波该触发‘终结技’了。”
四人气势汹汹往前冲,臭屁虫蛊王却突然张开嘴,“噗”地喷出团黑雾——这次的雾里裹着无数细小的光字,全是“NGo”“环保”“尊严”之类的碎片,像撒了把破烂的标签,直扑四人面门,还带着股过期臭豆腐的馊味。
“还来这套?”男人婆兰花指往前一送,金光撞进黑雾里,“咔嚓”一声撕出个口子,“给我破!你这‘伪善标签’该更新版本了!”
那臭屁虫蛊王看着男人婆带“佛光”的兰花指,自己那带“NGo绿色环保”标的光带在对方攻势下节节败退,光带被撕得“滋滋”响,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它猛地张开嘴,“嗷”地一声竟将迎面戳来的佛光兰花指整个吞了下去——咽下去后愣了愣,没觉得肚子疼,也没冒绿光,这才松了口气,尾巴尖却还在“哒哒”轻颤,跟打鼓似的。
它不敢再放屁了——先前被锦衣公子的六丁六甲术反灌屁弹的滋味还没忘,后颈甲壳上的毛孔(如果有的话)还在“簌簌”冒冷汗,连放个闷屁的勇气都无,活像被点了穴的屁精。于是只得收了看家本领,甲壳“咔咔”绷紧,每片壳都跟拧螺丝似的往紧了旋,竟想凭着一身皮糙肉厚的蛮力冲过去,把男人婆连人带琵琶撞个粉碎。
“来得好!”男人婆琵琶一扬,正想再弹《菩提蛮》,却见那蛊王“噌噌噌”往前冲,三步撞飞糖渣堆,“哗啦”溅起一片甜雾;五步踏碎光符片,“噼啪”爆出串火星;眼看就要冲到近前——可刚迈出第七步,“砰”地一声闷响,它整个身子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捏爆的气球——不,更像被按了“删除键”的表情包,炸开的黑绿浆液里还混着半消化的糖渣,在地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死”字,溅在地上“滋滋”冒白烟,连最后一声惨叫都被捏成了“噗”的闷响,转眼凝成团模糊的尸块。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哄笑。锦衣公子拍着大腿直乐,笑得阵旗“啪嗒”掉在地上还踩了两脚,糖渣顺着裤腿“簌簌”往下掉,他干脆一屁股坐在糖堆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