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怪也气得浑身毛都炸开,他最得意的两招都被对方的双标克制。黄豆眼瞪得跟塞了两颗辣椒籽,小短腿在地上跺得“咚咚”响,尾巴尖还沾着块糖渣,甩得跟鞭子似的——每跺一下,地上的糖渣就“噼啪”弹起,活像在给它的怒火伴奏。它瞅着蛊王正疯狂放屁的尾巴,突然“吱”地叫了一声,从尾巴根猛地拔出那柄沾着鼠毛的铜锤,瞅准机会“嗖”地甩了过去。
此时大公鸡被白秃鹰追得慌不择路,正好被铜锤“哐当”撞了一下,反倒激起了斗志,猛地扭头“喔喔喔”叫起来——这声鸡叫比刚才还响,震得蛊王“嗖”地一哆嗦,尾巴下意识夹紧。
好巧不巧,那铜锤“啪”地正好刺进它尾巴里。
蛊王顿时僵在原地,甲壳上的纹路都直了——那铜锤被它一夹,卡在里头拔不出来,锤柄还在外头“嗡嗡”颤,活像塞了个带震动的瓶塞。它想放屁,屁在肚子里“咕噜”打转;想动,铜锤又“咔嗒”硌得它疼,愣是成了个动弹不得的“菊部负伤”现场。
“噗——”李少白没忍住笑喷了,糖渣差点呛进气管,“这叫……这叫‘物理塞屁’?老鼠怪你是个人才啊!用铜锤当‘屁塞子’,够硬核!”
男人婆看得直拍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这波是‘菊部防御’拉满!看你还怎么放‘环保屁’!这铜锤怕不是拼多多买的‘防爆屁专用款’?”
虫群没了蛊王的屁弹支援,顿时乱了阵脚——缝合怪的繁殖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跟断了网的下载进度条似的,地上的蛆虫“窸窣”爬得有气无力,连糖渣堆里的甜味都压过了酸臭,空气里竟透出点“胜利前的甜腻”。
甲虫王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如果它有的话),尾刺“咔咔”刮着地面,急得团团转——这煮熟的鸭子,怎么就被个铜锤卡成了笑话?
“好机会!”柳湘莲眼疾手快,墨笔往石地上“啪”地一敲,糖渣溅起的瞬间大喊,“快帮大公鸡脱困!它一叫,这群虫子就得集体‘死机’!没听过‘雄鸡一唱天下白’?这可是刻在虫类dNA里的恐惧!”
话音未落,他手腕翻飞,毛笔在糖粒铺就的“画布”上“唰唰”游走,墨汁混着糖渣勾勒出只火凤凰——尾羽还没画完,那凤凰就“嗷”地振翅飞腾,翅尖带起的糖风“簌簌”刮过,直扑白秃鹰面门。
二小姐抱着古琴早按捺不住,指尖在断弦旁一勾,《凤求凰》的调子裹着烈焰“叮叮当当”炸开,另一只浴火凤凰从琴音里扑出,翅膀扇得火星“噼啪”跳,跟柳湘莲的凤凰并肩冲向秃鹰:“早就想给这‘鸟中败类’来个二重奏了!看我用琴火烧它的羽绒服!”
大小姐更野,往嘴里猛塞三把凤仙花糖,腮帮子鼓得跟塞了俩粉灯笼,嚼得“咯吱咯吱”响。她把大刀往地上“哐”地一拄,尾巴撅得能挂住个糖罐——“噗”地喷出只五彩凤凰,糖香混着花香“嗡”地漫开,活像撒了把“凤凰牌闪光弹”,直往白秃鹰翅膀上撞:“给它来个‘甜蜜暴击’!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虫为什么这样怂!”
三只凤凰裹着糖火、琴音、花香,把白秃鹰围得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大小姐的凤凰往它翅膀上泼糖火,“滋滋”燎得羽毛直冒烟;二小姐的凤凰用琴音“叮叮当当”敲它脑袋,跟打快板似的;柳湘莲的凤凰更损,专啄它秃瓢,疼得秃鹰“嘎嘎”叫,活像被三个熊孩子围殴的倒霉蛋。
李少白也没闲着,抱着吃货石“咚咚”猛拍,石缝里的鸡尾巴“噗噗噗”喷出串冰糖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裹着只迷你凤凰虚影,“砰砰”炸在秃鹰腿上——糖渣粘得它爪子直打滑,跟踩了香蕉皮似的,扑腾半天连翅膀都扇不利索。“给它加层‘冰糖Buff’!冻住它的嚣张!看它还怎么当‘鸟中杠精’!”
四面包夹之下,白秃鹰终于“嗷”地一声被凤凰群掀翻,翅膀“咔嚓”折成个诡异的角度。大公鸡趁机扑腾着挣脱束缚,爪子刚站稳就抻着脖子“喔喔喔——”狂叫,声音比刚才亮了八度,跟按了扩音器似的。密道顶的糖渣“哗啦”往下掉,砸在众人头上“噼啪”响,活像老天爷在撒“庆功糖”——地上的缝合怪们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绿头苍蝇“嗡”地悬在半空,愣是忘了飞;蟑螂腿的蚊子直接摔成“虫饼”,连土里钻的蛆虫都“嗖”地缩回去,软成一滩滩白浆,整个虫群跟被集体拔了电源,在鸡叫声里抖成了筛糠。
“成了!”男人婆拍着琵琶弦笑,“这波‘凤凰组合拳’加‘鸡叫绝杀’,够它们喝一壶的!建议直接改名叫‘虫虫退散豪华套餐’!”
可这边刚松口气,“咔啦啦——”一声脆响炸锅了!甲虫王瞅着虫群瘫软成烂泥,甲壳缝里“滋滋”冒黑烟,突然“嗷”地一声,尾刺跟剪刀似的“噌”地弹出,对着臭屁虫蛊王的尾巴就剪——“噗嗤”一声,被铜锤卡着的尾巴直接断成两截,绿血“滋滋”溅了甲虫王一身,跟泼了杯过期抹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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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众人惊呼,更诡异的事发生了——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