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在光门那头看得直乐,扇柄敲得光幕“咚咚”响:“再给你加点能力!”话音刚落,手腕一转,彩虹旗“嗖”地破开光幕,“嗡”地飘到老鼠怪头顶——旗面展开时带起的风“簌簌”扫过糖渣地,惊得几只缝合怪打了个哆嗦。旗面展开,上面的光字凝成“LG”两个大字,“唰”地落在大公鸡身上,光字像被磁石吸住似的,绕着鸡身“嗡嗡”打转,活像给战斗鸡加了层“激光buff”。
老鼠怪旁边的黄鼠狼虚影见状,“噗通”就跪了,前爪扒着地“嗷嗷”叫,活像见了主子的小弟。众人看得一脸懵:“这是唱哪出?黄鼠狼给鸡拜年?可这鸡看着比黄鼠狼还横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大公鸡突然抻着脖子,“喔喔喔——”地叫起来,声音洪亮得跟敲锣似的,震得密道顶的石屑“簌簌”往下掉,混着糖渣砸在地上“噼啪”响,活像在给鸡叫打节拍。这一叫可不得了——正在疯狂放屁的甲虫王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甲壳“咔”地一紧,尾巴猛地夹紧,原本要喷出来的屁“噗”地憋了回去,脸(如果它有的话)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要说这虫类天生怕鸡,就跟猫怕狗、老鼠怕猫似的,是刻在dNA里的恐惧。那大公鸡越叫越凶,鸡冠子都竖成了小旗子,甲虫王被吓得腿一软,“哐当”坐倒在地,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哆嗦,活像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小学生。
突然“嘭”的一声闷响——甲虫王没憋住,屁没放出来,反倒把自己的尾巴憋得通红,红得跟刚蘸了番茄酱的炸鸡似的,连周围的糖渣都被染上了点粉,“簌簌”落在地上,活像撒了把被屁熏红的桃花瓣。
“噗——”男人婆没忍住笑出了声,指着甲虫王的尾巴打趣,“我说花儿为啥开得这么红,敢情是被鸡叫憋的?这波叫‘菊花残,满地伤’啊!”
大公鸡见甲虫王蔫了,得意地扑腾了两下翅膀,黄鼠狼虚影赶紧爬起来,叼着大公鸡的鸡毛往虫群里冲——黄雾“呼呼”漫开,配合着鸡叫的威慑,缝合怪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成片成片往下倒,连蛊王都缩在虫堆里,甲壳抖得跟筛糠似的。密道里的糖渣被鸡叫震得“噼啪”跳,活像在给这波“物种压制”鼓掌。
林姑娘在光门那头看得直拍大腿,扇柄敲着光幕笑:“这波‘鸡你太美’暴击,连我都没想到!”
甲虫王瞅着臭屁虫蛊王那蔫头耷脑的怂样,气得甲壳缝里都往外冒黑烟。它“咔”地咬碎牙(如果它有的话),尾刺“噌”地往自己背上扎——黑血“滋滋”往破裂的第三只眼里灌,那只眼“嗡”地亮起红光,射出道血光,在空中凝出个白秃鹰头盔,盔面还刻着“NGo”三个光字,活像给蛊王定制的“战斗皮肤”。
“给我顶住!”甲虫王尾刺一甩,头盔“嗖”地扣在臭屁虫蛊王头上。那蛊王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甲壳“嘭”地鼓胀一圈,原本瑟缩的腿“唰”地站直,对着天上的大公鸡“噗”地放出个屁团——屁团化作只白秃鹰,翅膀带起股腥风,直扑那只正昂首叫阵的大公鸡。
大公鸡瞅着天敌扑来,顿时吓得炸毛,鸡冠子都蔫成了皱巴巴的红布条,“喔喔”叫得变了调,翅膀扑腾着往后躲,哪还有半点“战斗鸡”的威风?
这边鸡叫一停,地上的缝合怪跟按了重启键似的,“窸窸窣窣”又爬了起来,绿头苍蝇“嗡嗡”重新遮天蔽日——刚被压制的虫群瞬间反扑,跟断网重连的病毒似的。
“靠!这是‘天敌反杀’外挂啊!”乌鸦扑棱着翅膀躲开一只苍蝇,气得羽毛炸成球:“连鸟类都来掺和?这蛊王怕不是充了年费VIP,还带‘跨物种外挂’?策划不管管?”
更糟的是,臭屁虫蛊王瞥了眼正在放黄雾的黄鼠狼虚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尾巴“突突”一缩,“嘭”地炸出个磨盘大的屁弹。屁弹在空中裂成无数只兰花指,指头上还缠着“绿色环保。严禁污染空气”的光带,千夫兰花指似的,“嗖嗖”戳向黄鼠狼的脊梁骨。
“搞什么?‘环保执法’都管到屁界了?”黄鼠狼正晃着尾巴喷毒雾,回头一看,吓得“嗷”地蹦起三尺高——那些兰花指“噗噗”戳在它脊梁背上!黄雾顿时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嘶嘶”泄了个干净。没等它反应过来,整个虚影“嘭”地炸开,荧光落地时“噼啪”碎成糖渣,连最后一丝黄鼠狼味都被密道的酸臭味“咻”地吞了。
“我呸!这叫什么事儿!”男人婆气得琵琶弦都快崩断,指着蛊王骂道,“你自己放的屁能熏死一头牛,倒管起黄鼠狼的‘生化武器’了?这不是双标是什么?人家放屁是天赋,你这是强行‘环保绑架’!要不要给你颁个‘伪善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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