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他身后那扇紧闭的客房房门。
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没有惊讶,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早已料到,又仿佛全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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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阳也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脚步,站在客房门口,无声地回望着她。
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照入,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清晰却冰冷的界限。
遥远的角落里,座钟的秒针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敲打着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白幼宁率先收回了目光,脸上那层平静无波的面具没有丝毫松动。
她迈开脚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一直走到李三阳面前才停下,距离近得能让他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极淡的复杂情绪,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都解决好了?”她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寻常公事的进展。
李三阳被她这过于平静的态度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地抬起手,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飘忽了一下,才含糊地应道:“呃……应该,应该算是吧。”
白幼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下巴,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静静地盯着李三阳看了两三秒。
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审视和了然的压力,让李三阳感觉自己那点小心思似乎无所遁形。
她几不可闻地长叹了一声,那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却莫名地沉重。
“白清欢现在挺难受的。”她移开视线,转向走廊深处白清欢房间的方向,语气依旧平淡,“今天你一下午都没回来,林雏凤和卜温玉回来后就说,你把她们两个从童梦君身边赶走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说法:“白清欢听到之后,心里难受,晚饭也没吃,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出来。”
她重新看向李三阳:“你去看看她吧。安慰一下,总归是要的。”
白幼宁还是如同往常那样,轻而易举地、冷静地安排好下一步,仿佛一个精准的调度员,将每个人的情绪和需求都纳入考量,然后给出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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