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枪没炮,就靠救受压迫的人、聚同仇敌忾的心,反而能跟装备精良的军阀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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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哦】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凳面,眼神飘向酒馆里互相递烟的囚徒,显然在琢磨那套【阿非达法子】怎么用到夏威夷来。
旁边的埃里希推了推鼻梁上的旧眼镜,声音比雅各布沉稳些:
【那接下来呢?总不能一直待在酒馆里吧?】
林欣抬眼看向门外,夜色已经漫过街道,酒馆的暖光在门口投出一片浅黄:
【让那三十多个囚徒散出去。一半去找白天从监狱跑散的兄弟,另一半去寻那些被军方逼得没活路的老百姓——告诉他们,椰风酒馆这儿,咱们打响了反抗的第一枪,想摆脱威压的,就来跟咱们汇合。】
【全散出去?】
雅各布猛地直起身,语气里满是疑惑:
【那咱们就剩五个人了——你、我、埃里希、狂风,浮生,还有……】他扫了眼吧台后依旧擦着杯子的琼斯。
【就咱们五个,能守住这酒馆吗?刚打下来的地盘,总不能拱手让人吧?】
林欣闻言笑了,嘴角的弧度带着点战略家的通透:
【守?为什么要守啊?】
雅各布更懵了,眉头皱成一团:
【不守?那咱们费这么大劲抢下这地盘,意义在哪儿?】
【意义在信号。】
埃里希突然开口,语气笃定,显然早就想通了这层:
【林欣要的不是这一间酒馆,是让全夏威夷知道——有人敢跟军方对着干,有人能给他们一条活路。这地盘是咱们的招牌,不是牢笼。】
林欣朝埃里希递了个认可的眼神,随即收起笑意,指尖轻轻碰了碰腰间的枪套,眼神沉了下来:
【而且,咱们没多少时间耗在守地盘上。坠机现场的残骸、散落的装备,瞒不了多久;监狱那边发现人跑了,监控早该查出异常。现在,当地军方恐怕已经顺着大街上的碎酒瓶子、打斗留下的脚印,往这边找过来了。】
【啊?这么快?】
刚凑过来听动静的狂风惊得瞪圆了眼,双马尾晃了晃:
【那咱们现在要跑吗?】
林欣摇了摇头,抬手拍了拍狂风的肩膀,目光扫过雅各布和埃里希:
【不是跑。是趁着他们还没围过来,把反抗的火苗先递出去。等囚徒们带回人,这椰风酒馆……留不留,都不重要了。】
吧台后,琼斯擦杯子的动作终于顿了一瞬,他抬眼看向林欣的背影,眼底那抹一贯的冰冷里,似乎又多了一丝极淡的审视——就像在评估,这场刚燃起的反抗之火,究竟能烧多旺。
林欣刚把外套搭在臂弯,抬手招呼狂风几人跟上,身后吧台传来的声音突然截住了她的脚步——是琼斯,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清晰地穿过酒馆里零星的动静:
【你叫林欣,是吗?】
林欣转过身,目光落在那个始终擦着杯子的身影上。
暖黄灯光落在琼斯的侧脸上,映得他指尖的玻璃杯泛着冷光,可他脸上依旧没半点情绪,像尊嵌在吧台后的石像。
她点了点头:
【是我。】
【琼斯,椰风酒馆的调酒师。】
他终于放下手里的杯子,双手交叠放在吧台上,视线扫过林欣身后的雅各布几人,又落回林欣脸上:
【刚才布拉肯喊过我的名字,你该听到了。】
【嗯,听到了。】
林欣颔首,语气平和:【你叫住我,是有话要讲?】
【没别的,就一个建议。】
琼斯的指尖在吧台上轻轻敲了敲,节奏平稳。
【给你们的帮派取个名字。】
他顿了顿,补充道:
【一个能让人记住的名字,比反抗军,兄弟帮之类的空泛称呼管用——当地人听到名字,能想起你们是打破压迫的人,才会更愿意跟着来。】
这话一出,雅各布先凑了过来,挠着头笑:
【嘿,这主意不错!我刚才还琢磨呢,总不能一直叫【咱们】【咱们】的,传出去多没劲儿!】
【嘿嘿,我觉得叫反抗军挺好!直白!一听就知道是跟军方对着干的!】
狂风晃着双马尾,嗓门亮堂,眼里满是雀跃。
埃里希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反驳:
【太生硬了,容易让普通老百姓觉得咱们只是好斗,反而不敢靠近。得有点温度,又能体现咱们的目的。】
浮生站在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轻声补充:
【还要好记,方便那些散在各处的人传话——毕竟咱们接下来要靠口口相传聚人,不然就叫自定义名称吧。】
【自定义名称是什么鬼名字啊?】
狂风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