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雀要走,心疼得直皱眉,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嘱咐他记得回来换药。都雀有心跟连槐说句话,却被汉子们隔开,单独塞进了一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秦岭深处的大墓赶去。
而远在临安的武安君,还不知道邓州发生的这一切。今日是他入朝述职的日子,刚进大殿,就被御史台的官员们围了个正着——显然有人授意,要针对他在三州擅自安排官员的事发难。
“武安君大人,三州乃朝廷疆土,官员任免当由吏部统筹,您擅自提拔亲信,恐有结党营私之嫌!”
“是啊!听闻您提拔的官员中,有不少是市井之徒,如此行事,恐误国误民!”
御史们你一言我一语,言辞犀利,显然是早有准备。武安君根基浅薄,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关键时刻,李恒茂站了出来——他是武安君的岳父,自然不能看着女婿吃亏。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李恒茂上前一步,朗声道,“三州刚经历兵灾,百废待兴,武安君提拔的官员,皆是熟悉当地情况、能为百姓办事之人。若事事都等吏部统筹,怕是要误了民生大事!”
紧接着,谢家的几名门生故旧也站了出来——谢家在三州安插了不少人手,自然不想武安君倒台。“李大人所言极是,武安君稳定三州有功,些许瑕疵,当以功抵过!”
魏师逊坐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他本以为有自己授意,今日定能让武安君下不来台,却没想到李恒茂和谢家会出面保他,连崔思退的几名门生都站出来敲边鼓。崔思退本不想表态,可眼看李恒茂和谢家扛了大旗,也想趁机敲打一下魏师逊,便默许门生们发声。
李恒茂看重武安君,是因为李家在朝堂只有他一人,若武安君能再进一步,李家就能形成势力;谢必安则是看不惯魏师逊恃宠而骄,想挫挫他的锐气;崔思退则是盼着武安君能掌控权势,日后好帮他把叶柔的母亲从北元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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