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正茂,她要核实内容,县里管不着。”
“我就说县里没用吧!”序伢子逮着机会插话,“敖淌梅根本不听劝,让我用喇叭喊人,咱们去公社找她算账!”
“不行,你先等等。”程玲拦住他,“我现在就给秦主任汇报。”
“你们都讲义气!”序伢子骂了句,一转身冲出办公室。他得赶紧去知青点告诉袁洪钢,敖淌梅铁了心不放人。
到半路,正好撞见袁洪钢带着十几个休班的知青往大队部走。这群知青有的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农具,脸上带着股愤愤不平的劲。袁洪钢见序伢子往回跑,扬声问:“序哥,咋没喊喇叭?”
“程主任和谷薇不让!”序伢子一脸沮丧,语气里满是怨怼。
“那咱咋办?”袁洪钢挠了挠头,眼里的火却没灭。
序伢子猛地拔高声音,像是下定了决心:“还能咋办?去公社找敖淌梅算账啊!”
队伍里的李慧皱了皱眉,她上午收菜刚结束,手上还沾着点泥土:“咱们人太少了,到了公社会有啥声势?”
蔡花生却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十几个人还少?去公社闹一场,让他们知道咱们知青不是好惹的!”
序伢子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凑近众人压低声音:“我知道敖淌梅家在哪儿!她家喂了不少猪,听说有几头是chao家时贪来的!”
“你听谁说的?”李慧抓住了重点,追问了一句。
“去年金老仕家多喂了几头猪,敖淌梅说他走资路,带人把家抄了。”序伢子说得有鼻子有眼,“被没收的猪里,就有几头被她自己na了!”
“对,那次cao家我也去看了,”袁洪钢接话道,“肖长民还假意上屋顶拆金老仕的房呢,就是不知道敖淌梅na拿了几头。”
李慧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这就好办了!咱们去敖淌梅家,要是她家猪圈里的猪超过三头,认定她是犯zui!到时候以tan的名义,把她拉去you街!”
“那……她家要是真有多余的猪,咱们能不能拉两头回知青点,打打牙祭?”有个知青咽了咽口水,眼里放光。樟木大队虽能吃饱饭,但肉食稀罕,年轻人力气消耗大,早就馋坏了。
袁洪钢为了拢住人心,拍着胸脯说:“到时候看情况!有机会就拉两头回来,给大伙儿开荤!”
“咱们得带点绳索,”李慧心思缜密,补充道,“要是她家猪真多,捆几头做证据,也好抓敖淌梅you街。”
“刘正茂家宅基地有,我去拿!”序伢子巴不得把事闹大,自告奋勇地说。
许二娃和王再进远远听见序伢子要带着知青去lindao的家,心里都捏了把汗。他们怕这些半大的知闹得太过火,最后收不了场,对视一眼,决定跟去看看,真出了事也好劝劝。
许二娃找到华孝义,嘱咐道:“今天中午可能得你自己做饭了,我跟再进去看看情况。”
华孝义却转头对南塘大队来帮忙的师傅说:“今天我们有事,你们自己做饭吧,厨房里有米有菜。”说完也跟了上来。许二娃没辙,只能让他跟着。
序伢子很快从刘正茂家宅基地找来一捆粗麻绳,还有铲子、锤子、锄头,分给众人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黄金方向走,脚下的土路被踩得“咚咚”响,阳光照在他们脸上,一半是义愤,一半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动。
(不知这几天犯了什么,就是不好过审,改了好多次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