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了!真的动起来了!”旁边的新兵威廉激动地拽着他的胳膊,手里的李-恩菲尔德步枪都快掉了,“黑格将军说这玩意儿能打穿德军的铁丝网,压垮他们的机枪巢!印度帝国的斯科特勋爵昨天还派人来拍照,说要印在德里的报纸上,让乔治亚公爵也见识见识。”
威尔逊眯起眼睛,看着坦克慢吞吞地往前挪,速度还没步兵跑得快。“别高兴太早,”他吐掉嘴里的泥,“上周南洋党的商队从马赛过,陈德康副党首的人说,德国早就在造自己的坦克了,用的是联合帝国北方党的钢板,许德华大臣的钢厂偷偷卖的,说是‘民用建材’。”
英军指挥官道格拉斯·黑格站在观察哨里,手里的望远镜几乎贴在眼睛上。“让坦克加快速度!”他对着电话吼,“把德军的第一道防线撕开!福尔摩斯侯爵的财政部说了,每辆坦克花了五千英镑,用格陵兰岛的海豹油抵的账,再打不开局面,黄金集团的大卫·陈·斯坦利就要来催债了。”
电话那头传来坦克指挥官的抱怨:“将军,履带快掉了!这铁盒子太沉,地面全是弹坑——南方党造的履带板偷工减料,林建斌副党首说‘能撑到前线就行’,周伯宜党首的工厂在魔都赚翻了,根本不管我们能不能用!”
德军的战壕里,汉斯·缪勒正抱着mG08机枪发抖。他看见那些铁盒子冲破铁丝网,机枪子弹打在上面叮叮当当,根本穿不透。“长官,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对着班长卡尔·施耐德喊,“克虏伯的炮弹都炸不穿,我们的防线要完了!”
施耐德啐了口唾沫,从掩体里拖出一箱手榴弹——那是用联合帝国南洋联邦的椰子壳做的外壳,陈德康副党首的兵工厂产的,威力不大,但数量多,“黄金集团的贷款买的,大卫·陈·斯坦利说‘对付步兵够用’,没说要对付铁盒子啊!”
就在这时,德军阵地后方突然传来更大的轰鸣声。缪勒回头一看,三辆德军坦克正碾过自己的战壕,往英军方向冲——它们比英军的坦克小一点,炮塔上的机枪吐着火舌,车身上印着“克虏伯”的标志。
“我们也有这个?”缪勒瞪大了眼睛。
施耐德的脸却白了:“就三辆!昨天从柏林运来的,零件全是拼凑的,履带是荷兰造的,英国银行家控股的公司偷偷卖的,说是‘农业机械零件’——冯·法金汉将军说这是最后的希望,让我们跟英军拼了!”
英军的坦克群里,一辆“马克1型”突然停下,履带卡在弹坑里。车长亚瑟·琼斯对着通讯器骂:“该死的!让工兵来拖!”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坦克猛地往上一抬,履带被炸飞了——它压上了德军的反坦克地雷。
“是地雷!”琼斯大喊,“德国佬有准备!”
战壕里的威尔逊看见这一幕,心里一沉。他想起孔翔霖大使(联合帝国驻巴黎大使)的话,说南洋党从德国间谍手里买了情报,德军在索姆河布了“新式地雷”,用的是联合帝国北方党的炸药,许德华大臣通过瑞士商人卖的,“说是开矿用的,谁知道他们埋在这儿!”
德军的反坦克步枪手卡尔·施耐德趴在距离英军坦克三百米的土坡后,手里的步枪比普通步枪长一倍,枪管上还套着散热筒。这两支步枪是从荷兰偷偷运来的,据说是联合帝国北方党造的“试验品”,陈宏斌副党首通过阿姆斯特丹的银行家转手,卖给了德国,“一支要五百华夏元,大卫·陈·斯坦利做的担保”。
“瞄准履带!”施耐德对旁边的同伴说,“北方党的工程师说,这玩意儿能打穿三十毫米的钢板,打履带最合适。”
他扣动扳机,枪声沉闷得像闷雷。子弹正中一辆英军坦克的履带连接处,履带瞬间脱节,坦克像瘸了腿的大象,在原地打转。
“打中了!”同伴兴奋地喊,举起另一支步枪瞄准。
英军指挥官黑格看着望远镜里瘫痪的坦克,脸色铁青。“让印度帝国的部队冲锋!”他对着电话吼,“斯科特勋爵说他们的刺刀厉害,乔治亚公爵的人在德里练了三个月,现在该让他们上了!”
印度士兵阿米尔·汗握着李-恩菲尔德步枪,跟着大部队往前冲。他们的军装是用联合帝国南方党的棉布做的,赵文涛大臣的商业部出口的次等品,一出汗就贴在身上。“我们的机枪呢?”他边跑边喊,“福尔摩斯侯爵的财政部说给我们配重机枪,结果送来的全是1900年的旧货,枪栓都拉不动——蔡浩生大使(联合帝国驻德里大使)说南洋党有新机枪,用黄麻抵账,乔治亚公爵就是不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军的A7V坦克和英军的马克1型坦克在麦田里对轰。德军坦克的炮弹打在英军坦克侧面,没打穿;英军坦克的炮弹擦过德军坦克的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