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瑟的小脸瞬间由期待变成了羞恼!这算什么追求?!她气得跺脚:“乞答孙乙涵!你……你这个大笨熊!谁让你说儿子了!我是让你……让你……” 她气得说不下去了。
乞答被笑得手足无措,急得抓耳挠腮,情急之下,竟然一把夺过旁边一个士兵手里刚烤好的、还冒着热气、滋滋作响的羊肋排,献宝似的、直愣愣地递到方锦瑟鼻子底下:“吃……吃肉!刚烤的!香!” 动作之猛,差点把油蹭到方锦瑟的衣服上!
“啊!” 方锦瑟吓得惊叫一声,抱着儿子连连后退,看着眼前这块比她脸还大的、油汪汪的肋排,还有丈夫那憨憨的、充满“诚意”的眼神,真是又气又急又想笑,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你走开啦!笨死了!谁要吃你的肉!”
这一轮“追求”,以顾远的刻意模仿略显滑稽、乞答的笨拙操作引发全场爆笑而告终。托娅和方锦瑟虽然嘴上嫌弃,但眼底的笑意和得意却藏不住,尤其是看到周围人笑得前仰后合,更觉得自己这“兴师问罪”的主意棒极了,把这两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林秀儿更是得意洋洋,叉着腰对银兰和周围的女眷说:“看见没?男人啊,就得这么治!再厉害的男人,到了心爱的女人面前,那也得服服帖帖!” 她俨然一副“总教头”的模样。
顾远看着女眷们得意洋洋、仿佛打了胜仗的样子,又看看周围士兵和女奴们忍俊不禁的表情,再瞅瞅身边还在为刚才递肉被拒而沮丧挠头的乞答老弟……他骨子里那份“邪性”彻底被点燃了!好嘛,想看我们哥俩出丑是吧?行!那就玩把大的!
他一把拉过还在懊恼的乞答,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飞快地说:“老弟!别慌!她们想看戏是吧?行!为兄给你示范个更‘精彩’的!等下你听我的,你就假装……嗯,假装突然顿悟了!看破红尘!要出家当和尚!对!就是那种心如止水,六根清净,视红颜如无物的高僧!待会儿不管谁叫你,你都别搭理!就念‘阿弥陀佛’!记住了吗?!”
乞答被顾远这突如其来的“邪招”弄得一愣,但看到顾远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再想起刚才自己被笑得无地自容的窘迫,一股“同仇敌忾”的憨劲儿也上来了!他用力点头,瓮声瓮气地说:“好!兄长!听你的!报……报仇!” 他显然把“报仇”理解成了找回场子。
顾远给了他一个“看我的”眼神,然后整了整衣襟,脸上瞬间褪去了刚才那刻意模仿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世不恭、带着点邪气、仿佛久经风月场的老手才有的轻浮浪荡——这正是他当年在幽州当暗桩、假扮富商纨绔子弟时的拿手好戏,刻在骨子里的演技!
在所有人,尤其是托娅和方锦瑟期待着他会如何“改进”追求方式的目光中,顾远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看都没看托娅一眼!反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脸上挂着那种纨绔子弟打量货物的轻佻笑容,径直朝着——方锦瑟走了过去!
在方锦瑟惊愕的目光、托娅瞬间瞪大的眼睛、以及林秀儿和银兰难以置信的表情中,顾远一屁股就坐到了方锦瑟旁边的草地上!距离极其近!他身体微微倾斜,几乎要挨到方锦瑟的肩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惊艳”,声音拖得又长又油滑:
“哟~这位小娘子……” 他故意用随手捡的一根光溜树枝代替折扇虚点了一下方锦瑟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好生面善呐?方才离得远未曾细看,如今近观,啧啧啧……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眉眼,这身段……不知小娘子芳龄几何?可曾许配人家?” 他一边说,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放肆地在方锦瑟因为哺乳而更显丰腴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仿佛在评估一件精美的瓷器。
“!!!” 方锦瑟整个人都僵住了!俏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像开了染坊!她抱着儿子的手臂都僵直了,大脑一片空白!王爷……王爷这是要干什么?!这戏……这戏也太……太过了吧?!她下意识地想躲,但顾远身上那股刻意释放的、带着酒气和侵略性的浪荡气场,让她一时间竟动弹不得!只能求助般看向托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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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已经彻底炸了!
“顾!远!!!” 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响彻营地!她猛地冲过来,一把揪住顾远的耳朵,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拧!
“哎呦喂!疼疼疼!轻点!耳朵要掉了!” 顾远夸张地惨叫起来,身体顺着托娅的力道被拽得歪斜,但脸上那副轻浮浪荡的表情却丝毫未变!他一边“哎哟”着,一边还不忘对着已经吓傻的方锦瑟“惋惜”地摇头叹气:“哎呀呀!可惜了!可惜了!如此温婉佳人,奈何……奈何身边有个如此凶悍的‘夜叉’!小娘子,听本公子一句劝,姑娘您若身边亲人有要娶亲的,这种动不动就揪耳朵、喊打喊杀的‘悍妇’,万万娶不得啊!这要是娶回家去,啧啧啧,岂不是要被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