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下,人群的喧嚣渐渐平息,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虔诚的信众们屏住呼吸,缓缓跪伏在地,头低得几乎贴着泥土,眼中满是敬畏与期待。老人喃喃祈祷,妇女紧抱孩子,孩童被大人按住不再嬉闹,甚至连野牛都停止了甩尾,鼻息粗重地注视着祭坛。被捆绑的俘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希望,像是嗅到了某种救赎的气息。祭坛周围的空气沉重如铅,热风吹过,带着芦苇的沙沙声,像是为这场神圣的仪式擂响了无声的战鼓。
塔胡瓦深吸一口气,像是将心中的犹豫与恐惧尽数吐出,轻轻甩动双臂,羽毛装饰随之抖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火鸡在林间扑腾翅膀。塔胡瓦开始跳起火鸡舞,动作既庄严又带着一丝滑稽的韵味,像是卡霍基亚古老仪式的复苏,又像是湿地里的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她的双脚在祭坛的黄土上轻点,步伐时而轻盈如风,时而沉稳如鼓,像是模仿火鸡在觅食时的灵动与笨拙。她的手臂缓缓抬起,像是火鸡展开羽翼,羽毛装饰在阳光下闪着彩光,划出流畅的弧线,宛如彩虹在空中舞动。她时而低头啄地,模仿火鸡觅食的姿态,脖子一伸一缩,活像只真火鸡在土里找虫子吃;时而昂首挺胸,步伐夸张地迈开,像是火鸡在炫耀自己的羽毛,引得祭坛下的几个小孩儿忍不住偷笑,却被大人狠狠瞪了一眼。
塔胡瓦的舞蹈渐入佳境,她的腰身柔软地扭动,像是火鸡在林间穿梭,避开无形的荆棘。她的双臂忽而高举,忽而低垂,羽毛装饰随着动作抖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火鸡在林中咕咕叫唤。她旋转起来,长发和羽毛在热风中飞舞,汗水甩出晶莹的弧线,像是为她的舞蹈点缀了一串珍珠。她的步伐越来越快,脚尖点地,黄土上扬起细小的尘土,像是祭坛上的微型沙暴。她时而跃起,像是火鸡被惊吓后扑腾着飞起,落地时却稳如磐石,带着一股神圣的威严。祭坛下的信众看得如痴如醉,有人低声念叨着祈祷词,有人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神明的化身。甚至连被捆绑的俘虏都忘了挣扎,呆呆地注视着塔胡瓦,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
李漓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惊愕,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像是被这滑稽又庄严的舞蹈整得哭笑不得,低声嘀咕:“这火鸡舞……还真有点看头,跳得跟真火鸡似的!而且,居然还是祭祀仪式的一部分!”
塔胡瓦的舞蹈达到高潮,忽然猛地停下,双手高举,像是向太阳神献上祈祷。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羽毛装饰在阳光下闪耀,宛如一团燃烧的彩焰。祭坛下的信众齐声低吟,声音如潮水般涌起,像是对她的舞蹈致敬。被捆绑的俘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像是嗅到了生的气息。热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像是为这场舞蹈画上句点。
塔胡瓦站在祭坛顶端,羽毛装饰在热风中微微颤抖,彩色的火鸡羽毛在阳光下闪着绚烂的光芒,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神圣的战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泪水与烈阳的交融,眼中透着坚定与悲悯。祭坛下的信众匍匐在地,屏息凝神,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庄严与期待的氛围。
塔胡瓦深吸一口气,声音如洪钟般响彻祭坛:“我回来了!卡霍基亚的无序和混乱结束了!”她的声音清亮而有力,像是从湿地的深处唤醒了沉睡的灵魂,震得祭坛下的芦苇都微微颤抖。
人群一片哗然,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花。有人高声欢呼,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有人惊讶地张大嘴,窃窃私语,猜测塔胡瓦的归来意味着什么;还有人颤栗着低头,像是怕触怒了某种神圣的力量。老人拄着木杖,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妇女抱着孩子,低声念叨祈祷词;被捆绑的俘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像是嗅到了生的气息。祭坛下的空气愈发沉重,热风吹过,带着芦苇的沙沙声,像是为塔胡瓦的宣言擂响了战鼓。
塔胡瓦转头指向身旁的李漓,声音高昂:“这是卡霍基亚的新神,大活神!”塔胡瓦的手臂挥动,羽毛装饰划出彩色的弧线,像是为李漓加冕。
阳光映在李漓的脸上,汗珠闪着光,目光深邃如渊,带着一丝无奈与戏谑,听到“新神”这称呼,嘴角微微抽搐,像是想吐槽一句“这神当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却硬生生忍住,保持着威严的姿态。
塔胡瓦继续高声道:“大活神的力量,我想所有人都听说了吧!神不一定乐意降福给谁,但如果神怒了,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任何人。如今,神已经同意迎娶我,而我,将重新统治卡霍基亚!”塔胡瓦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人群鸦雀无声,眼中满是敬畏与震惊。
“大活神、塔胡瓦!大活神、塔胡瓦!大活神、塔胡瓦!”祭坛下不知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呼声如潮水般涌起,信众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像是整个卡霍基亚都在回应塔胡瓦的宣言。老人挥舞木杖,妇女举起陶罐,孩童蹦跳着跟喊,气氛如烈焰般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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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