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瞅一眼!”
江木愣了两秒,旋即笑出声:“行啊,想看就看。
不过——”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待会儿开肠破肚的场面,你要是吓着了,千万别睁眼啊,媳妇儿。
你肚子里还揣着仨小祖宗呢。”
慧婷抿嘴一笑,轻轻拍他胳膊:“知道啦!我有分寸。”
“走吧!”江木揽过她肩膀,一家人朝后头走去。
至于江爱怡和萍萍,昨天疯到半夜,这会儿还瘫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三四分钟后,大伙儿到了后院。
这地儿离主屋也就百来米,光秃秃一块空地,专门为了方便处理猪血猪粪,能直接掩埋。
地上用青砖搭了个灶台,一口大铁锅架在上头,锅里水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底下柴火噼啪作响,烧得旺得很。
慧婷一见,眼睛瞪得溜圆,拉了拉江木的袖子:“老公,这水是干嘛的?煮肉?”
“不是,”江木笑了,“是待会儿烫猪毛用的。”
“哦——原来是要刮毛啊!”她恍然大悟。
她又瞄见不远处摆着两张长凳,凳子上横着一块厚实的木板,忍不住又问:“那这个是干啥的?”
“哈,放猪的!”江木指了指,“等会儿猪一抬上来,就搁这上面开刀,干净利落。”
“哦哦!”慧婷连连点头,像个小学生刚学会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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