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和刘厂长这密谋可为神秘。第二天就开着大酒罐车,坐着小北京子车下乡了。下乡第一站王经理和刘厂长选择是海阳乡,二人合谋说,海阳乡距离县城二百七十多里,远,知道县里的消息慢,去小卖店没收酒能好懵好吓唬。
果不其然,王经理和刘厂长开着车,来到海阳乡,对乡里五个小卖店全方位的收查,其中有四个小卖店都上了双鸭山酒厂王老板的散装白,王经理装抚远白酒销售局高局长,不叫王经理了,下了小车带着墨镜和口罩,站在小车跟前不动,刘立发装白酒销售局副局长,这样一正一副,其余有三人装白酒专卖局工作人员,还有一个装喝了双鸭山白酒中毒的患者。他们他,到每个小店都先说身份,说自己是抚远白酒销售专卖局的,我们来检查那些酒来路不明,影响市场秩序的,说着扯着那个扮演喝白酒导致有病的患者,患者装着身体狙楼,走路都走不稳了,说话言语也吐字不清了,来吓唬小卖店老板。就这样,吓唬的每个小卖店,都不敢违抗,就叫王经理带来的人,乖乖的把从王老板那上的酒给灌走了。
最为可笑的是海阳乡大唐小卖店的唐老四,紧得拍马溜须高局长,刘副局长,说,哎呀,真没想到啊,这上外地的白酒,会出这么大的事,要不是亲眼看到高局长你们领来的这个喝双山白得病的患者,我都不能相信。哎呀,我们上这千头八百斤的,你们要灌走,千万可弄走吧。这要是因为我们买这酒,谁家和出毛病来,那可咋整。到时候叫我们包损失我们可包不起啊。
王经理和刘立发在海阳乡收获颇丰,酒罐车都快装满了。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办法可行,决定接着去下一个乡镇。这就往向阳乡来,到了向阳乡,到了一个小卖店,刘厂长一进屋,就喊着说我们是县白酒专卖局的,是来检查散装白酒的,说这里进来的双山白有问题,喝了伤身伤大脑,但他却不知道这家的主人是张乡长,张乡长给刘厂长要检查证件,刘立发拿不出来,说高局长来了,高局长上前假装解释,张乡长一听口音,说,你姓高,你姓鸡吧那份高啊?你扒拉皮我认识你的瓤,你就是过去烟酒公司的鸡吧王青山。我是乡长张强,你再敢在这胡咧咧,诈骗,我打电话抓你,王经理和刘立发一听,脸色瞬间煞白。王经理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刘立发也慌了神,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张……张乡长,误会,这都是误会啊。”刘立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眼神闪躲不敢看张乡长。
“误会?你们装模作样来没收酒,还弄个假患者来吓唬人,这是误会?”张乡长怒目圆睁,指着他们质问道。
这时,酒罐车上那几个戴口罩的年轻人也都慌了,纷纷摘了口罩,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张乡长,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双鸭山酒厂的王老板抢了我们的生意,我们厂都快倒闭了。”王经理哭丧着脸,可怜巴巴地说道。
张乡长听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们是为了自己的企业着急,但也不能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啊。做生意要靠正当竞争,这样乱来可不行。”
王经理和刘立发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只能乖乖地把没收的酒还回去,灰溜溜地离开了向阳乡。
这王经理和刘立发开着车离开了向阳乡,一路上都想往下怎么办?但还不甘心,这往前一直走着,这一会就来到了前哨七连,七连靠公路,东一家开的商店,就接贴在路边,这车上坐的小林子说,领导,这连队不归咱向阳乡管,也不归前面的寒葱沟镇管,他归前哨管,咱们收拾他好收拾。这王经理和刘厂长听了,立刻来精神了,说,这回咱进屋 ,啥不说,搞一个人说 买酒,要那好喝的双山白,叫他给打一斤,这样他给打酒,告搞准了,马上说查封,不容他分说,咱就灌酒。动作要快,他家要抵抗,就说你妨碍执法就带你。于是,他们按照计划进了商店。小林子装作顾客,对店主说:“来一斤好喝的双山白。”店主热情地转身去打酒。就在店主把酒打好递过来时,刘立发突然大喝一声:“查封!你们这酒来路不明,影响市场秩序!”说着便示意带来的人开始灌酒。店主一下子懵了,反应过来后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有什么证件?”王经理立马站出来,装腔作势地说:“我们是抚远白酒销售专卖局的,这就是执法,你要是妨碍,就带你走!”店主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害怕,但还是硬着脖子说:“我不信,等着哪天,我上前哨团部问问。刘立发说,问你问吧,我们是执法,也是为了你好,等着别人买你的酒,喝出事了,那个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几个来买酒的人听到了,说,这,这政府派人来查查也好啊,要是这酒真把人喝出事了,谁能兜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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