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人影,抓活的。”对面的声音冷酷无情。
凌牧疆挂了电话。
等了许久,那个姓蒲的儿子终于耐不住,要回来了……
这么说来,他们一直也没找到的、被姓蒲的藏起来的重要文件,也快能找到了。
江浮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在听到对方进门的瞬间,她就从柜子里窜出来,关好门。
趁着对方去其他房间搜索的间隙,她绕道到了后院,锁上后门,换了条小路离开。
虽然她确实分不清路,但蒲秋白家,是她走得第二熟的路。
几个混混在屋里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东西。
这个房子清贫得可怕,他们早前也来翻过,别说金首饰,就连红钞票他们也没见过几张。
“也不知道那个男的惦记这里什么,总不能是他老情人住在这吧?”几个混混吐槽了几句,随后悻悻离开。
凌牧疆收到消息,本想调监控,却发现监控早被人修改了。
他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不对。
也就是说,还有人会惦记这里,在乎这里……
那么就说明他还能找到人。
“给你们几个机会。”他拨通了那几个小混混的电话。
一直守株待兔不是他的风格,他要逼那个一直躲着的蒲秋白出来,然后把那些重要的文件给吐出来。
江浮把铁箱递给蒲秋白,“我在你家里找到的,不知道有没有用。”
蒲秋白盯着箱子里的文件,神色黯淡,闭上眼。
这就父亲至死都不会吐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