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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我想回家(1/3)

    南宫叙邪门地张嘴,去咬谢驰北脚踝。

    谢驰北额头都绷紧,低低骂脏话,他抬脚就踹在南宫叙脸上。

    南宫叙反抗之时站起,他手掌似蛇无影,挥向谢驰北面门。

    谢驰北侧脸避开,左勾拳击在南宫叙腹部。

    南宫叙忽倒地,从谢驰北胯下钻过,苏溜溜爬上谢驰北背脊,紫黑眉上扬:“你是何人?”

    谢驰北嫌弃地蹙眉:“恶心!”

    他右臂伸向后侧,一手握南宫叙头颅,将趴在他身上的南宫叙提起,狠狠地一个过肩摔。

    “通。”一声,桌上酒盅震动。

    柔韧度很好、早已拉开筋骨的南宫叙,一身白花皮肉都在疼。

    他在地上翻身,朝南宫御啐一口:“南宫御,你是死人吗?看你兄弟被打?”

    南宫御方要出手,顾纹轩拦住南宫御。

    顾纹轩觉南宫叙就是毒蛇,不信神,不怕鬼,不像人,还欠收拾。

    谢驰北一手擒住南宫叙双臂,一手锁在南宫叙后颈,将南宫叙面门朝地押住。

    南宫叙缩骨般从被钳双臂中转身,他凑近谢驰北面门:“你是晋王,你长大了?”

    正常人若在谢驰北强擒中这样转身,手臂骨头会断开,南宫叙骨头未响一下。

    顾纹轩一愣:“蛇功?”

    谢驰北憎恶审视南宫叙,他松开南宫叙两手臂,左脚后撤半步,右脚用力横扫南宫叙腹部:

    “是你暴露她行踪?”

    “啊。”南宫叙整个人弹出去,撞上衣架,他摸五脏位置,不知哪器官错位,胸腔裂疼。

    他仰头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躺在地上一偏头,他瞧衣架嫁衣,那几朵花是他名字。

    南宫叙蛇目冷凝,微微翻身,他手撑地往起爬:“我说怎不见这野种,她敢借刀杀人?”

    谢驰北眉骨骤沉,难怪穆锦安不肯说当年之事,府中有这样的表哥,对寄人篱下的她来说,是无尽危险。

    她说和南宫御睡在一起十年,是想告诉他,她有温馨的家,那是她假装的一点骄傲。

    他一脚重踩南宫叙头顶:“畜牲,你敢骂她?”

    南宫叙反手去抓谢驰北脚踝,谢驰北一抬脚,他滚到竹帘后的木架,伸手拽嫁衣,嘴里恶毒:

    “还和幼时一样狡猾、深沉、诡毒,以为她攀上亲王,我就拿她没办法?”

    谢驰北转身回头,他手执璟晔剑,微微一挥,利剑直穿三道竹帘。

    “砰。”一声,璟晔剑错开摇曳的嫁衣,穿过南宫御肩膀,钉在木架,木架腿裂开,嫁衣缓缓飘垂。

    冷风刮落屋内十几竹帘,南宫叙跌倒在嫁衣前,肩膀鲜血四溅。

    他惨痛喊叫:“谢瑾崇,你敢下手?”

    南宫御连忙跑过去,扶起南宫叙,一手堵住他嘴:“想活命,就给我住口。”

    他知南宫叙是毒鬼,也知谢驰北不容别人说穆锦安半分不好,再这样说下去,南宫府都会陪葬。

    南宫叙张嘴咬住南宫御手指,骂道:

    “若非你医治这死丫头,她能活蹦乱跳地囚禁我?她早该死在玄州城外。”

    谢驰北听南宫叙满嘴恶语,他走近站在南宫叙头顶,用力握住剑柄,手背青筋纵横,剑刃侧割南宫叙肩膀:

    “你他娘找死,拿烙铁来,烫烂他嘴,顾纹轩,押住南宫御。”

    南宫叙伸手触摸肩膀血迹,他忍着剑刃搅动疼痛,微微呼吸:

    “这祸害连累南宫府被天下指责,她为何要活着回来?”

    顾纹轩初听谢驰北骂人,他也忍无可忍,南宫叙这张嘴就是欠烫。

    南宫御和顾纹轩过几招,云庭押住南宫御。

    南宫御比自己受伤还着急,跪在谢驰北脚下:“我弟弟顽劣,口出恶言,我给殿下解药,求殿下饶命。”

    谢驰北听南宫叙咒语,眼眸阴郁:“本王不要解药!”

    南宫叙惊诧抬头,穆锦安的命就那样重要?

    几位士兵拿烧红烙铁进屋。

    谢驰北接过烙铁铁柄,他俯身打量这张脏嘴:“你认识谢成章?”

    南宫叙感受到滚烫火焰,只要再靠近一点,他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

    他身子往后移去,嚣张气焰死个彻底,他刚要开口,脖子往前倾去,是谢驰北攥住他脖子。

    南宫叙嘴巴直朝烙铁贴去,一瞬间,他瞳仁放大,双目溅泪。

    所有神经都在疼,硬骨和坚肉呲呲响着,他疼到四肢乱蹬:

    “救命啊,母亲,南宫御,你这王八蛋,看他们欺负我?”

    南宫御愤恨瞧谢驰北,他反手推开云庭和顾纹轩,二人惊诧一瞬,他们竟没押住此人。

    南宫御拽住谢驰北手腕:“松开。”

    谢驰北一手箍住南宫叙后脖,一手执铁柄,用力按在南宫叙嘴巴:“说。”

    南宫叙顿时窒息,他疼痛点头:“饶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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