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神色,摇了摇头,“怎么会,李兄你亲自登门,就怕某家中简陋,招待不周。”
“我听闻伯母病了身子骨一直不见好,特请来了仁和堂擅长医治咳疾的孙大夫为伯母诊治。”
王端闻言,想要推辞,又有些说不出口,“这,李兄太破费了,我”
娘亲的咳疾一直没断根,他是急在心里,但家里余钱不多,压根拿不出多余的银钱请一个好大夫来给娘亲瞧病。
身为人子,王端的内心很煎熬,他恨自己太过愚钝,但凡爹在世时,多学到几分本事。
他们的生活又哪里用过得这般苦不堪言,就差卖房子,搬离京城了。
只是,搬出京城,他们手里没地,一样是活不下去的。
王端更恨自己无能,于建房上无甚天赋,迟迟入不了门。
“王兄,你就不必同我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不过搭把手的事,你别拒绝,伯母的身体要紧。”
仁和堂的孙大夫擅长医治咳疾,他的手刚搭上王端娘亲的脉,对病人的情况知晓了一个七七八八。
“身子多年亏空严重,加之风邪入体,紧要的便是补充气血,慢慢将身体将养着,这是水磨工夫急不得。”
王端和王端的娘都听明白,王端的娘闻言,立马道:“大夫,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治了。”
李简打断了王端娘的话,“伯母,王兄很担心您的身体,只要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孙大夫,劳烦你去开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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