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睡觉，谁也不准出去瞎晃。”

    阿武捧着刚盛好的汤碗，大口吸溜着，含糊不清地应道：“堂主放心！兄弟们嘴严着呢，保证半个字都不会往外漏。”夜堂的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行动时如利刃出鞘，归来后便迅速隐匿，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石万奎喝了两碗汤，又啃了两个白面馒头，胃里的空落感终于被填满。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走到负责夜间警戒的小头目李栓身边，递过去一支烟：“我去歇会儿，天亮后大哥醒了，你把情况报上去。记住，别说太细，就说任务完成，赵、齐、周三家各处理了十人，都是边缘旁支，没留痕迹。”

    李栓连忙接烟点头：“堂主放心，我记牢了。您快去睡吧，这里有我们盯着。”

    石万奎嗯了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刚沾到床板便沉沉睡去，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这三个小时的潜行、等待与动手，耗尽了他积攒的所有精力。

    天光大亮时，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书房，在红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唐风刚走进书房，李栓便快步跟了进来，恭敬地将昨夜的行动简报递上去：“大哥，石堂主凌晨四点带兄弟们回来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