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生物学都不能完全将其原理解释清楚,白天里的千头万绪落进梦里,谁知道能被人脑安排成什么离奇的组合。
沈蕴决定不再多想,只当风过无痕。
祁暄自然不知道他昨晚的行为居然被他哥以为成了他自己做的梦。
他想了一晚上:早上要是沈蕴质问起来,他就一不做二不休说破;要是沈蕴把他赶出门,他就撕破脸直接追人,把人追到手为止。
然而早上一起来,祁暄还是有点慌,慌得他本来跟学长们约的十点钟在学校见、他提前八点半就到学校了,围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走。
开会的时候,祁暄也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去瞄一眼手机,看看沈蕴有没有发消息给他。
学长问他是不是待会儿有什么急事,他却摇摇头,把手机丢进口袋里。
出乎他预料的是,沈蕴一个上午都没有给他发消息或者来电。
祁暄哪里知道,沈蕴正一个人臊着呢。
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沈蕴和祁暄都没有讲话,各自忐忑地守护着心思,只顾闷头吃饭,连沈妍都觉得奇怪。
她看她哥一早上起来眼底就带着乌青,问道:“哥,你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没睡好。”
沈蕴含糊地“嗯”了一声:“头有点疼。”
祁暄的筷子顿了顿,他抬起头:“我去煮点醒酒汤?”
沈蕴摆摆手:“不用不用,可能是昨晚夜里睡得不踏实,有点着凉了。”
祁暄:“那你等会儿记得吃点感冒药,药箱里的药我都换过一遍了,过期的我已经扔掉了。”
沈蕴“嗯”了声,揉揉太阳穴,摆出一副头依然有些疼的样子。
祁暄莫名松了口气,他哥估计是喝断片了,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但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有些失落。
这时西瓜从窝里站起来,踱步过来,在祁暄腿边蹭来蹭去,还拿头拱祁暄的脚踝。
祁暄低头问:“儿子,怎么了?”
西瓜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
祁暄这才发现中午他们吃的是鱼,猫鼻子灵,估计是闻到香味了。
沈蕴也意识到了,夹了块鱼肉,剔去了鱼刺喂给西瓜。
吃一口后还不满意,西瓜又长长地喵了一声。
祁暄便也夹了块鱼肉,两人轮流喂起来。
西瓜终于吃饱,满意地舔舔爪子,将手拐处舔湿,再去擦脸,做完一番清洁,这才又爬回了它的小窝。
祁暄正准备继续吃饭,沈蕴踟躇了下,然后清清嗓子,缓缓道:“那个……我们要不还是区分一下好了。”
祁暄:“嗯?”
“我喊西瓜儿子,你喊它侄子怎么样?”说完,沈蕴还煞有介事地解释道,“辈分乱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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