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自己的子孙也不放过!”
“中蛊的人,不止你,还有你丈夫?”我有些狐疑的把眼睛瞥向那个侏儒,该不会是他吧?
哪知道蝴蝶夫人拍了拍侏儒的脑袋,“这就是我的丈夫,江湖人称螳螂。那该死的刀霸天,给我下了阴阳蛊,给他下了返老还童蛊,所以他的身体才会这么一直萎缩,渐渐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听着蝴蝶夫人的介绍,我又想笑又不敢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江湖人称……简直像是在演武侠剧。她自己取了这么一个这么搞笑的名字也就算了,没想到她丈夫的名字更加夸张!蝴蝶夫人,螳螂先生,这也太般配了吧!
不过一想到这个侏儒,以前不是这般模样,而是个高大的正常男人,我就不寒而栗。
到底得是多么恐怖的蛊术,才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我怕我自己过来,刀霸天以为我又要找他宣战,所以才找到你们……”蝴蝶夫人交错握着两只手,神情羞赧,像个少女一般。
要是阿力或者白落烟作这等姿态,那自然是赏心悦目,可是蝴蝶夫人现在除了装扮,看起来明明就像个男人!弄出这副模样,简直有点惊悚!
陈雁之呵呵一笑,“你把我们拉来当垫背的,对吧?”
“哪有哪有,我就是怕你们有危险,才把阿狗也派来了,我叫他暗中保护你们,哪知道你们杳无音信,他也跟着杳无音信,我怕刀霸天那老东西又要使什么暗招,一着急,就和螳螂亲自出来找你们了。到了熊儿沟上游,才发现整个刀家寨都被封住了,不得已之下,只好沿着熊儿沟一路追寻下来,这不,总算是苍天有眼,叫我找到你们了。”
蝴蝶夫人的话,并不像是撒谎,说老实话,接触了那么多耍心机的人,我倒是还挺喜欢她这爽利的性格。
但是陈雁之却似乎并没有要轻饶她的意思,“好,这就算是你无心之失,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呢?你不是说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蝴蝶夫人正张口要说,却被螳螂一把抓住,“他给咱们找到解药了吗?你这就要兜出老底了?到时候人家要是不给你解药,也跟刀霸天一样一直威胁你怎么办?”
我暗暗一笑,蝴蝶夫人看起来冒冒失失的,没想到这个侏儒倒是心细许多。
蝴蝶夫人挠了挠头,“啊呀,夫君,你说得好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是了,这两个小毛头,看着都不是坏人,但是我也不能轻易相信,毕竟刀霸天一开始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可是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哎哟哟哟,我这容易相信人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呢?
听着她把所有的心理活动都絮絮叨叨的念了出来,我不禁有些疑惑,就算蝴蝶夫人真的单纯,也不至于显得这么傻吧?
她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
螳螂看到我凝眉思索,对着我喝了一声,“你是不是认为我夫人像个傻子?”
我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本以为他又要发脾气,哪知道他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这都是那蛊的后遗症,我呢,变得越来越小不说,脾气也越来越像小孩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夫人呢,变得不男不女也就是算了,智慧也越来越退化,像个老人一样。我怕我们两个身上的蛊,要是再解不掉,可能就要双双渐行渐远,一个老死,一个小死。”
原来是这样啊。
我看了陈雁之一眼,他似乎也挺相信这对夫妇的言语。只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丝毫没有放松表情,看起来还是冷冷的。
“嘿!你不是问我夫人,我们都知道些什么吗?那你呢,给我们找到解药没有?!如果没有找到解药,你凭什么让我们开口?!”螳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陈雁之怒吼道。
陈雁之淡淡开口道,“我要是没有把握给你们解蛊,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在这里问你们这些。你先说吧,蛊,我一定会帮你们解的。”
陈雁之此言一出,螳螂和蝴蝶都兴奋不已,全都像小孩子一样围到了陈雁之身边,“你说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给我们解蛊?”
看到他们如此开心的模样,我站在一边舔舔唇,心想陈雁之这谎未免也撒得太大了,为了套出他们的话,这么说也是不应该啊。
他们现在有多兴奋,知道实情之后就会有多失望,而且他们夫妇,一看就是实力雄厚,若是这样得罪了他们,只怕我们将来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可是连我都能想到这些,我不信陈雁之想不到。难道,他真的有办法给这对夫妇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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