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自己也行过人事,却对阿喜婆嗤之以鼻,阿喜婆其实也不过是做了女人们都做过的事情,只是使用的工具不太一样而已……
在王源的逼迫下,阿喜婆只能吃下了毒药。
马老头拍拍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阿喜婆道:“明天吃完早饭就出发,我们先去休息了,您继续,嘿嘿,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的雅兴了。”
阿喜婆冷冷地瞪他们一眼,并没有说话。
见到马老头和王源出来了,我赶忙躲了起来,待到他们离开了,我这才悄悄绕回楼上,把见到的情况跟爷爷说了,当然了,阿喜婆和蛇宝贝的事情我没跟老人家说。
爷爷笑道:“我说马老头为什么不阻止亮贱喝茶呢,看来他一早就准备好反咬一口了。”
顿了一下,老人家感叹道:“江湖就是这样,不是你控制别人,就是别人控制你,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歇了吧,明早还要赶路。”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阿喜婆没事人一般有说有笑,招呼我们吃早饭。
吃完早饭,马老头和阿喜婆演了个双簧,马老头邀请她给我们带路,阿喜婆爽快地答应了。
上了车子,马老头和阿喜婆坐在一起,爷爷和我坐在后排。
路上,阿喜婆就一直往马老头身上蹭,嗲声嗲气地撒娇说:“马老板,有空多照顾我生意呀——”
阿喜婆的腻味模样,搞得我们直反胃,也不知道马老头是怎么忍下来的。
没过多久,车子在一处偏僻的小镇上停了下来。
小镇外围都是崇山峻岭,没法再开车,接下来的路程要徒步行走。
我们下了车子,背上了各自的装备。
临出发之前,我想买点纯净水带着,就往小镇中间走。
小镇中间有一个小型的广场,正在播放音乐,一个女孩凄凉的声音唱着《杜十娘》。
我起先并没有在意那个女孩,待到看清楚她的模样,我顿时心里一阵哀凉。
女孩约莫十来岁年纪,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破衣服,此时正趴在一块两指厚的木板上,拿着话筒唱歌。
她的眼睛没有了,只剩下两个干瘪的眼眶,两腿也极度畸形地从膝盖位置弯折,如同燕尾一般折向两边。
女孩伏身的木板底下有四个小轱辘,前边的角上坠着一根绳子。
为了固定女孩的身体,不让她从木板上滑落,有人用布条沿着她的腰部,连同木板缠绕了两道,女孩这才得以稳当地趴在木板上。
女孩不知道是怎么到达广场上的,她只有一个人和一副大号的音箱。
她面前的地面上放着一只铁碗,铁碗旁边的地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粉笔,大意是说她家遭遇火灾,兄弟母亲都被严重烧伤,生命垂危,她也被烧成重伤,需要大量的钱治疗,恳请好心人施舍点钱财给她救命。
女孩的声音凄婉,歌声很动人,听着就想流眼泪,很多居民被她吸引,纷纷驻足倾听,不时有人往她的碗里放一些零钱。
我发现女孩唱了半天歌,并没有求到多少钱,心有不忍,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准备施舍给她。
我拿着钱,正要走过去,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发现是王源,就问她有什么事情。
王源问我干什么去,我晃晃钱,说是要给那女孩。
王源冷笑一声道:“只有傻瓜才会给她钱。”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哼声道:“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你每年赚那么多钱,给她百把块有什么了?”
王源皱眉道:“你懂什么吗?这女孩明显就是被人采生折割当成工具赚钱用的,你给她钱也没用,马上就会被人收走,说白了,这些人压根就是骗子,而且还是最残忍恶心的骗子!”
我一怔,好奇道:“采生折割?那是什么?你的意思是这女孩是被人控制的?”
我再次看了看女孩,发现她脸孔发黄,小嘴扁扁的,模样可怜,心里顿时同情,脱口而出道:“不行,我要解救她!”
王源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我,急声道:“你做什么?不要多生枝节好不好?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那些采生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背后的组织庞大,要是不小心惹上了,会非常麻烦的,我们还是走吧!”
“不行,我要把这个事情弄清楚!”我不愿意走,结果她抓着我不放,还把亮贱喊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我,硬把我扯了回去。
回到队伍中,阿喜婆见我面色不好,就问我怎么了,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瞪着亮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