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说我已经有季北川了,甚至我还有小白,我不想再和其他女人产生瓜葛。
爷爷叹气道:“这些暂且先不说了,咱们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应对白苗族的质问吧。”
我好奇道:“白苗族还要质问我们?”
爷爷点头道:“我之所以犹豫,就是担心这个。你想啊,当年你奶奶一走了之,白苗族的人肯定很恨她,她的行为按说是要遭到处罚的。现在她虽然不在了,但是你作为她的后人,又是蛊王寄体,白苗族说不定会迁怒与你,到时候万一闹僵了,可就麻烦了。可是我们又不得不去找白苗族的人,毕竟这是你奶奶的心愿,所以爷爷很矛盾。”
我安慰老人家,让他不要担心,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爷爷想了想,点头道:“说的也是,一切都到时候再说吧,我们先做好眼前的事情。”
老人家磕磕烟斗,问我几点了,我说快十二点了,该歇下了。
老人家摇摇头,瞥眼看了看外窗外,对我道:“月亮不错,走吧,爷爷带你看个东西。”
我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说,起身往外走,示意我跟上。
我跟着他来到外面,老人家让我不要发出声音,然后悄悄绕到正对着客栈大门的走廊上,对我道:“看仔细了,午夜时分,蛊神归家。”
我点点头,眯眼盯着客栈的大门,生怕错过什么精彩镜头。
月色大好,客栈的大门并没有关,在地上投下了黑色的斜框,门槛上的竹子映射月光,露出银白。
过了没多久,突然一阵怪风从门外吹来,片刻之后,就见到一团灰色的影子落在了门槛上。
见到那团影子,爷爷顿时讶异道:“好大的个头,这样的蛊物倒是少见。”
老人家问我道:“能看清是什么东西吗?”
“我试试看,”我应了一声,微微眯眼,用余光扫过去,赫然发现那是一条手臂粗的蟒蛇。
那蟒蛇很奇怪,盘绕在门槛边上,张着嘴巴对着门槛吹气,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爷爷。
爷爷感叹道:“老了,不中用了,比不上你们少年人,耳聪目明的。”
我讪笑一下道:“您老健壮着呢,哪里就老了?”
爷爷没有答话,对我道:“那蛇蛊吹气,是在清除门槛上的灰尘。一般来说,蛊物都是极洁净的,家里不允许有一点灰尘,只要有灰尘,那蛊物就会自动把灰尘吹掉。”
我笑道:“那您老可是它的大克星了,您这走哪儿都要磕烟灰,那家伙光是除尘都要累死。”
爷爷哼声道:“蛊物所认为的家,和我们理解的范围不一样,它们只会把养蛊人住的房间以及门面当成家,所以我在客房里磕烟灰,那蛇蛊可不会管我。不过你有一点倒是说对了,我的确是那蛇蛊的克星。”
我问他为什么,结果老头子故意卖关子不说,搞得我很是郁闷。
蛇蛊吹掉门槛上的灰尘,在院子里游动一圈,就沿着窗户钻进了阿喜婆的房间。
爷爷疑惑道:“怎么还没动静?”
我好奇道:“什么动静?”
爷爷没说话,皱眉看着阿喜婆的窗户,对我道:“你手脚轻,过去看看。”
我点点头,从走廊上跳下来,蹑手蹑脚来到阿喜婆窗边,透过缝隙朝里面看了过去。
屋子里黑洞洞的,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听到阿喜婆压抑而低沉的声音道:“乖宝贝,好生把娘伺候好,娘给你好吃的。”
阿喜婆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屋里便传来一高一低,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间或带着一点呻吟哼哼,那情状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欢喜。
我心里被撩得痒痒的,很想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结果我刚想悄悄溜进屋去,突然侧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我赶忙一个翻身躲到花丛里,伸头一看,这才发现是马老头和王源。
两人蹑手蹑脚走到阿喜婆门口,马老头对王源示意了一下。
王源点点头,从腰里摸出一把手枪握在手中,又掏出一把手电筒,接着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翻身就进到屋里去了。
屋里传来“啊呀”一声尖叫,接着就见到手电筒光芒亮起,王源沉声喝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