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们过去看看,如果他准备了石头,只要看一下石头上的刻像便知。”
几个人又看一阵,远远见那人撅着臀部卖力地掏土,不时还向这边瞄上一眼。
袁仁嘟咙道:“这个地方怎么什么事情都有?走,看看去。”
三人又担心大主管,大主管道:“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情,你们过去看,我正好休息。”
当下吉布和袁仁三人急忙过去,吉布途中却又找个借口回来,和大主管道:“就是那样,没事,把他赶走就行。”
大主管哼了一声,依旧抱着手臂睡觉。
吉布轻轻卷起二张毛皮,一溜烟地跑了,大主管觉得异样,坐起身来,看着狂奔而去的吉布,又看看远处的袁仁三人,心中明白了怎么回事后,哈哈大笑起来。
袁仁三人回来,大主管看看着三人一无所知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有趣,更加笑个不停,三人见他如此,都很奇怪,扬子一边为他拿捏,一边问:“什么事情值得这么高兴?”
“先别问我,你们看到了什么?”
“不是那回事,那个人不正常,说要挖一口洞来住,见我们过去,又没了兴趣,自己走了。”
大主管又大笑一阵,指着地上道:“我们都上当了,吉布把你们支开,又趁我不备,把几张毛皮卷跑了。”
三人连呼不敢相信,要去追讨,大主管道:“算了,到哪里找他,难为他为了这几张毛皮,动了许多心思。”
三人想到吉布一本正经的模样,也都又好气又好笑,扬子笑道:“这个笨蛋,怎么没想到偷甲衣!”
袁仁和太行再再去领份食时,留意寻找,再没有看到吉布的影子,他们便堵住他的同伙掏洞人,同伙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个人。”可是他又和鱼少阳道:“我同伴不舒服,让我帮他取份食。”
袁仁忙大声道:“不要给他,他偷走了我们的东西。”
鱼少阳翻了一下眼睛,仍然示意仆役给了那人二份饼子。
袁仁气急,和鱼少阳争吵起来:“他们都是奸恶之徒,你怎么不管?”
鱼少阳冷笑道:“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都想靠别人帮助,来这里干什么?”
袁仁哑口无言,只好作罢。大主管被这出戏一闹,反而心情好转,晚上无聊,问三人道:“我老是闻到空气中的肉香味,你们没闻到吗?”
扬子道:“早闻到了,天天吃干饼,喝凉水,都想吐。”
袁仁道:“大主管,我后来又去问鱼少阳要过肉汤,他说每个病人只能一次,我留意了,他那帐篷里确实没有肉,也不知那一次的肉汤他是怎么弄来的?”
太行道:“大主管,那些游荡人四散开来住,会不会是为了找些小动物的肉吃?否则长期没有油水,肚子确实不好受。”
大主管点头道:“有可能,但他们一定也能闻到空气中的肉香味,怎么没有反应呢?”
三个人都想不出答案,越说嗓子越痒,肚子咕咕直叫,只好睡觉。
来日袁仁就等在帐篷眼前,待门一开,就上前和鱼少阳理论:“难道天天吃这个,什么时候有顿肉吃?”
鱼少阳冷笑道:“想吃肉?去英雄桌啊。”
“英雄桌是什么?”
“你们来干什么的?”
袁仁大言道:“比武抢亲啊。”
“比武抢亲?却不敢去英雄桌,赖在这里,还想吃肉!”
“什么?比武抢亲不是在这里,你快说,英雄桌在哪里?”
“前面那条小河去过吗?”
“去过。”
“那边有座厚石墙,看到了吗?”
“看到过。”
“石墙上有门,进去,过河就是。”
“咳,你怎么不早说!”
袁仁连忙回来,气急败坏道:“大主管,我们在这里一辈子也看不到英雄,吃不到肉,要到河那边才行。”
当下把鱼少阳的话一说,几个人想到在这里傻住数日,都觉得郁闷,默不作声地收拾了,袁仁在前,扬子扶着大主管,太行扛甲衣在后,急急往小河边来,那鱼少阳也在后面遥遥跟着。
到了石墙跟前,仔细一看,果然有门的轮廓,袁仁伸手没有推开,蹬着腿双手齐推,石墙丝毫不动,回头问鱼少阳:“这门怎么打不开?”
鱼少阳又讥笑道:“你们门都打不开,还去干什么?”
大主管咳嗽着上前,一手拎石钵,一手以掌贴在石门上一推,石门应声而开,鱼少阳这才微笑道:“我先提醒一下,你们带着希望过去,也要有得到痛苦的准备。”
扬子反驳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来看看而已。”
“嘿嘿,到时候置身其中,就由不得你们了,我很为你们担心。”
“担心什么?”
“消极颓废心理。”
“故作玄虚!”扬子知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