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家念她劳苦功高,给了他房产,安排子弟执事,又恩典她孙子脱了奴籍,好让他读书有前程,贾家何时苛待了她?”
尤氏又劝道:“爷,您小声点,亏得我这院子里都是可信的人,要是让别的丫头小子听了去,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贾珍看了看周围,在银蝶身上停了一会,悄声说道:“夫人不知,那赖二家这些年损公肥私,光现银就积攒了至少五万两。他一个奴才,居然比主子家还有钱。你没看见刚才,他向你我随便拱拱手就算行礼了,我还没说让他走,他竟然走了。那气势,显然没将我放在眼里。”
尤氏道:“爷,您打算怎么办?赖二在家里十多年,没证据千万别动他。再者,账房的管事钱登与他沆瀣一气,上下其手,平日里便是我,也奈何不了他。”
贾珍皱了邹眉,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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