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出来了一样。

    千楚楚痴痴的看着这个侧脸，以前多少日的日日夜夜，她都是和他还有文书一起在山谷之中赏月，所以才会对天山如此的熟悉。

    她脚步顿了一下，就此停了下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不太想走过去，就这样远远的望着，就知足了。

    如同镜花水月，离得太近，终会消散。就像是这幻境，里面的一切皆是虚无，而她，却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如果让她离开了这里，她又该如何去面对她的师傅？还能把他仅仅就当成师傅吗？

    似乎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挺得时间太久，水云仙终于有了反应，微微侧目看了过来，“我认得你，你来天山有何目的？”

    他的语气一派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甚至…是连陌生人都不如的问罪。

    千楚楚慌张的想要摸了摸鼻尖，却发现脸上的面具她还依旧带着。

    没有去掉面具，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低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自己受伤包的像个粽子的手。

    她哑然失笑，这个样子…不认出来也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