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两眼甲板上,挺尸挺过去的左安琪,替她向驸马解释:“我们那个时代,流行女权。”
至于何为女权,不必细说,否则今晚不用睡了,安琪小姐口述女权就能述到天亮。
言归正传,姬姚撤回眼眸,对六步孤鹿正经道:“长信流行这出‘破阵’,‘将军’面具又做得好看,长信城里肯定满大街都卖这玩意儿。躲是躲不过的,得想办法收拾才行。”他顿了一下,又道:“别想再用哈喇子拌米酒了,我没那么多哈喇子,加上你的也不够。”
六步孤鹿:“……”
兄弟,驸马我想问问,能瞪直了眼睛看你吗?天葬台拼回来的碎骨,不算活物,哈喇子不辟邪……
六步孤鹿怪异的神情,昙花一现。就那昙花一现间,他说了一个字:“等”。
“等”字很玄妙,姬姚以为是他想好的战术,当他胸有成竹,不再过问。
他忽略掉驸马怪异的神情,接着说,“天亮以后,我们总得下船出门。整座长信城都贴着你的门神像,跟通缉犯似的,得想办法处理掉。”
六步孤鹿:“……”
哥哥,我能说,我就是大周王朝的朝廷钦犯吗?
“姬老兄,你是不是傻啊?”左安琪不晓得啥时候从干草垫上爬起来的,还嗷了一嗓子。“你在丰沮山里收的那张门神像,不就正好能用吗?”
姬姚:“你说的是那张青毛狮吗?怎么用?”
六步孤鹿:“……”
青毛狮……!你们这些后辈,到底给我编排了多少身份?我怎么的就成文殊坐骑了?
驸马眼神,在姬姚和左安琪之间来回无数遍,很难得地犯了回愣。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绝世容颜的。
左安琪:“连夜将长信城所有俊悄悄的驸马门神,全都替换成‘青毛狮’,不就得了。”
姬姚:“……”
原来,大魏初年以后的门神颜值,是被左安琪毁掉的!他心道:“驸马,这事儿可不怨我姬姚。”
六步孤鹿:“……”
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