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自己。

    无始大帝顿了顿，即使这般惊才绝艳的人，面对人心也不敢说世事洞明，“我曾听闻，人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你的形容也很符合，而在我自身来看，也是如此。”

    “一个身处黑暗向往光明的人，等他走上光明的路，会不会回首渴望曾今的自由，我曾认识这样的人，很矛盾却很真实。”

    “所以在我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你的坚持和心中的冲动，未必不能全部实现，只要你放弃心中那份已经根深蒂固，想要完美保全身边之人的想法就行，其实让他们自由飞翔没什么不好，你明白这一点，但心中总是无法真正的彻底放开，尤其是随着力量越发强大，这一点就越是明显。”(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