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摊外,远处的天空中,两派信徒因争夺一处“祈祷圣地”(其实就是一块规则相对稳定的小浮岛)而引发的轻微冲突,刚刚被巡逻的修士劝开。浮岛上空,残留的金色“无为”光屑和蓝色“建构”数据流还在互相碰撞、湮灭,像一场无声而荒诞的烟火。
紫霄宫内,楚歌那亘古不变的“静寂”之中,连最微弱的、关于“信仰”与“争论”的规则尘埃,也早已沉降、凝固,化为这“绝对静域”本身那无意义背景的一部分。
他只是在被动引发的、让混沌陷入自发性造神运动与神学内耗的荒诞信仰时代中,继续向着那超越一切信仰、愿力、教义与争论的绝对“静”之本然,安然沉睡。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真正的“静”,从不渴望香火,也无需解释。因为所有的崇拜与争论,最终都只是在这“静”的周围,搭建起一座又一座喧闹而脆弱的巴别塔,而塔的中心,始终是那片永恒的、沉默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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