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我往生教上下数百口人,岂不是顷刻之间便有灭顶之灾?!届时,我等便是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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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神色一肃,举起右手,作势欲立誓:“我们可以立下最严苛的心魔大誓!若有违背,道基崩毁,永世不得超生!”
龚共工却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发出一阵嘶哑而充满讥讽的冷笑:“呵呵呵……心魔大誓?小辈,你当老夫是那初出茅庐、不识人心险恶的稚子吗?在这无法无天、弱肉强食的无主之地,誓言若能约束得了那些枭雄巨擘,这迷葬城的污水早就变得清澈见底,遍地都是圣人了!背信弃义、尔虞我诈之事,老夫这么多年来,见得还少吗?!”
“那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们?” 林风皱紧眉头,他知道,空口白话的誓言,在这等老江湖面前,确实苍白无力。
龚共工沉默了,布满皱纹的脸上交织着挣扎与无奈。
他确实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能够完全钳制住这四个实力强横、心思缜密、来历神秘的年轻人。绝对的武力压制已经失败,信任的基石又无从建立,局面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后方,细心观察着众人伤势和情绪的叶茯苓,忽然轻盈地上前一步。
她柔美的脸上带着一种罕见的决然与坚定,声音如同春风般温和,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龚护法,若是信不过誓言……那便由我留下来,充当人质,如何?”
“不行!绝对不行!”风惊鸿第一个炸了毛,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情急之下差点要去抓叶茯苓的手,急声道,“叶姑娘!你疯了!这怎么可以!这往生教诡异莫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他们……”
叶茯苓却轻轻侧身,避开了风惊鸿的手,目光依旧清澈而坚定地看着龚共工,继续说道:“风公子,稍安勿躁。我观尸魁真人伤势极重,尤其是那蚀魂之力与冥煞之气交织,寻常医师恐怕难以处理,稍有不慎便会伤及本源。我自幼研习医药,于解毒疗伤、疏导异种能量一道略有心得,正好可以留下来为他稳定伤势。如此一来,既表达了我们寻求合作的诚意,也能让龚护法稍微安心一些。毕竟,一个活着的、有价值的人质,远比一具尸体有用,不是吗?”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龚共工说的,语气平和,却点明了关键。
林风也立刻踏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拦在叶茯苓身前,断然道:“不可!叶姑娘,此事断然不行!要留也是我留下来!岂能让你一个女子在此龙潭虎穴中涉险?”
他转向龚共工,语气沉凝,“龚护法,问题的根源,并非在于是否留下人质,而在于我们双方之间,缺乏那座最基本的、名为‘信任’的桥梁。即便我们留下了人,猜忌的种子已然深种,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这脆弱的合作瞬间分崩离析。这样的合作,如同建立在流沙之上的堡垒,毫无意义。”
就在双方各执一词,局面再次陷入僵持之际,龚共工似乎被叶茯苓的话触动了某根心弦,又或许是林风点破了合作的关键。
他浑浊的眼睛里,猛地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像是绝望中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抬起头,那只完好的右手指向林风,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你……你……你跟我来一趟……单独!”
苏梦璃、风惊鸿、叶茯苓三人瞬间警惕值拉到最高,齐齐上前一步,隐隐将林风护在中心。
苏梦璃冷冽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剑,直刺龚共工:“去哪里?有何事不能在此处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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