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人性化的期待和一丝委屈,仿佛在抱怨林风这么久才回来。
林风笑着运转一丝温和的灵力,揉了揉冰爪下巴处较为柔软的鳞片,那里是它的舒适区:“王前辈,冰爪,别来无恙。看冰爪这精气神,更胜往昔啊。”
“那是!也不看是谁在养!”王铁柱得意地一扬头,随即又换上愁容,“不过,林小友,你是不知道,自从上次你给它做过那次美容之后,这家伙的眼光就刁了!平时自己清洁总是不满意,觉得鳞片不够亮,毛发……呃,它颈鬃那里的毛发不够顺滑,非得等你回来再给它好好弄弄不可!你可不能推辞!”
宴席之上,觥筹交错,气氛热烈非凡。
贾四方作为东道主,频频举杯,妙语连珠,讲述着鸦巢变化的种种趣事和未来规划。
王铁柱则大部分时间都拉着林风,一边拼酒,一边不断念叨着冰爪最近的“美容需求”,仿佛这是天底下头等大事。
风惊鸿与王铁柱脾气相投,两人拼起酒来,豪气干云,引得众人阵阵喝彩。
风惊鸿更是借着酒意,手舞足蹈地再次大肆宣扬他未来“惊鸿宴”的宏伟蓝图,从装修风格到菜品设置,从服务理念到营销策略,说得头头是道,引得众人又是哄笑又是打趣。
叶茯苓细心温柔,不时为大家布菜添酒,嘴角始终噙着娴静的笑意,偶尔看向闹作一团的众人,眼神柔和。
苏梦璃虽不似风惊鸿那般豪饮,但也小酌了几杯“木灵春”,清冷的面颊上染上淡淡红晕,在院中明亮的灵光石照耀下,更显绝俗清丽,她偶尔开口,一针见血的点评总能逗得大家会心一笑。
米晚筝则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大快朵颐,小嘴塞得鼓鼓囊囊,像只忙碌又幸福的小仓鼠,偶尔抬起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大人们高谈阔论,模样可爱极了。
林风看着眼前这热闹而温馨的一幕,看着这些曾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伙伴,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暖意与踏实感。
无论外界有多少风雨波澜,至少在此刻,这份历经磨难后获得的安宁、欢愉与羁绊,是如此的真实而珍贵。
他与贾四方、王铁柱畅饮,与风惊鸿斗嘴互损,感受着这久违的、属于“家”的放松与温暖。
酒至半酣,王铁柱又端着满满一杯酒凑到林风身边,大着舌头,搂着林风的肩膀道:“林、林小友!咱们可是说好了!明天!就明天!你一定得给冰爪好好弄弄!它最近都、都不好意思出门跟隔壁山头那只‘烈焰狮’炫耀了!觉得自个儿不够帅气!”
林风也被这无比欢快的气氛感染,胸中豪气顿生,笑着满口答应:“好!王前辈放心!明天我一定带着最好的工具去找你!保证让冰爪焕然一新,鳞甲闪耀如冰晶,鬃毛顺滑如流水,成为咱们鸦巢,不,是整个无主之地最威风、最靓的崽!让那只烈焰狮羡慕得眼睛发红!”
“哈哈!够意思!痛快!来,为了最靓的冰爪,再干一杯!”王铁柱兴奋地大吼。
“干!”
……
翌日,已近午时,阳光透过通幽木新生的叶片,在鸦巢中洒下温暖的光斑。
林风神清气爽地依约来到了王铁柱在鸦巢的居所——一个靠近通幽木主干、宽敞通风、布置得颇具野性气息的巨大树洞。
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只见王铁柱正揉着太阳穴,喝着叶茯苓特意准备的醒酒茶,显然昨夜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
“王前辈,酒还未醒?”林风笑着打招呼。
“唉,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恢复快。”王铁柱摆摆手,打了个哈欠,随即精神一振,指向旁边早已迫不及待、不停用粗壮尾巴拍打着地面、发出“砰砰”声响的冰爪,“不过正事要紧!林小友,冰爪可就全权交给你了!你看它那期待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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