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目光在三个孩子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自家闺女脸上，“学得怎么样？没欺负青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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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

    白子萱立刻抗议，抱着果盘转身往里走，“是顾老师讲题太凶了，我们那是正当防卫，对吧妍妍？”

    叶清妍笑着点头，又悄悄瞟了顾青山一眼。

    顾青山摸摸鼻子小声嘀咕，“我哪儿凶了……” 看到白子萱瞪过来立刻改口指着果盘说道，“萱姐，吃哈密瓜，这个甜啊！”

    “行，你们慢慢学，也适当休息会儿，水果赶紧吃，青山，清妍，别客气啊，就当是自己家。” 他叮嘱两句没有多待，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又松弛活跃起来。

    “哇，叔叔太好了吧！”

    叶清妍凑到果盘边，捏起一颗饱满的葡萄，“还有葡萄！”

    “那可不，我爸最好了。”

    白子萱得意地皱了皱鼻子，把果盘放在书桌空处，自己也塞了颗葡萄到嘴里，含糊不清的又把话题拽了回去，“快，接着说！情书到底给谁了？丁冠霖？傅远？还是……别人？”

    顾青山也拈了颗葡萄，试图转移焦点，“萱姐，咱题还讲不讲了？”

    “讲啊，边吃边讲嘛。”

    白子萱用胳膊肘碰碰他，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但你得先满足我的好奇心，不然我没心思学，青山你赶紧说！”

    “就是帮清妍递了封信给傅远。”

    “傅远啊！”

    白子萱拉长了声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傅远那人打球是挺帅的，人也挺酷，可以啊妍妍，眼光不错嘛！”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叶清妍，挤眉弄眼。

    叶清妍差点被呛到，脸腾地红了，“萱萱，别乱说！就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你让人帮你递情书？”白子萱才不信，又转向顾青山，“然后呢然后呢？傅远什么反应？答应了没？”

    顾青山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具体内容啊，我就帮忙给了。傅远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就没什么了……后来了。”

    叶清妍埋头吃水果含糊道，“没……没什么后续，可能人家没那意思吧。”

    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被少年的洒脱掩盖，“哎呀，学习学习！萱姐，你这道题到底会了没？不会我再讲第三遍了啊，第三遍可要收费了！”

    “切，小气鬼！”

    “傅远没眼光，看我们青山多好啊，学习好，脾气好，还会讲题……” 她冲着叶清妍眨眨眼。

    叶清妍抿嘴笑，点点头表示赞同。

    顾青山被她们说得耳根更红了，干脆拿起笔敲了敲练习册，“看题看题！这个辅助线，应该这么连，你看是不是立刻清晰了？证明这两条线段平行，然后这个角……”

    白子萱也收敛了嬉笑，跟着他的笔尖看向题目，时不时点点头，或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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