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和无奈的念头,如同流星般划过他即将陷入黑暗的意识边缘,随即就被更猛烈的痛楚淹没。
就在他被塞进面包车车厢的混乱过程中,一个似乎是头目、眼神阴鸷的男人,看着这个安静得过分、即使在挣扎中也带着一种令人不悦的沉静气质的亚洲青年,不知是出于发泄还是立威,在关门前,毫无征兆地抬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用尽全力,狠狠一脚踹在了白子墨的左胸口!
“砰!” 一声闷响。
那一瞬间,白子墨感觉自己的胸腔仿佛被一柄沉重的铁锤击中,骨头碎裂的剧痛伴随着心脏几乎停跳的窒息感海啸般席卷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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