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在昏暗的走廊里再次相遇。
面具遮掩了表情,但眼神的警惕和审视在昏暗光线下交错。
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默的危险感。
他们依次下楼,走向那扇紧闭的宴会厅大门。
鸟面具理所当然地走在最前。
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扉时,两扇厚重的橡木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烛光倾泻而出。
宴会厅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长条橡木餐桌铺着雪白桌布,五套银质餐具和水晶杯反射着烛光。
五把高背椅静静等待。
墙壁上的暗红色帷幕垂落,遮住了一切。
五座银烛台上,黑色蜡烛稳定燃烧,火光却带着一种苍白的质感。
餐桌中央空着,没有摆放食物。
一切整洁、奢华、寂静,像一幅描绘最后晚餐的古典油画,弥漫着祭坛般的仪式感。
没有主人。
没有其他客人。
只有在主位旁边,那个侍者立柜前,站立着一个身影。
她背对着门口,身着纯黑长裙,系着洁白围裙,身姿挺拔,黑色的发髻纹丝不乱。
那个身影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检查餐桌最后的细节,又仿佛只是单纯地站在那里,成为场景的一部分。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苍白,美丽,年轻。
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黑色的眼眸如同两潭深水,平静地扫过门口的五张面具。
那目光没有停留,没有问候,没有温度,仅仅像确认物品是否齐全一样掠过,然后,她微微躬身,做了一个标准而冰冷的“请入座”手势。
是她!
斯特拉瑟家的死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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