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某些能欣赏它的人,的确对此评价颇高。”
他小心地合上盒子,如同收藏起一件珍宝。
然后,他向前倾身,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却又无比狂妄的坦诚。
“您看,尤利娅小姐,就算我在这里,在这监牢,作为罪恶的施行者之一,毫无顾忌地向您——一位被指控的重犯——展示我的‘罪行’,诉说我的理念,也不会有人进来逮捕我。为什么?”
他的独眼紧盯着她,如同深渊的入口。
“因为这城市,从根子上,早已腐烂不堪。光鲜的表皮之下,是涌动着的、与我们同源的黑暗。你所坚守的所谓正义、秩序,不过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幻影。你何苦苦苦支撑,抗拒这必然的洪流?”
声音继而充满了诱惑与毁灭。
“只要你答应那些契约,只要你点头,承认我的‘所有权’,接受你作为‘容器’的命运,你立刻就能从这污秽之地脱身。力量、地位、甚至......再次复仇你父亲的机会,我都可以给你。”
尤利娅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愤怒和恶心感交织。
他不仅扭曲艺术,更扭曲人心,试图用整个世界的堕落来为其个人的罪恶做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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