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独眼身上沾染的。
是诚司扼住她脖颈时,他身上那股“欢欣雀跃”的灾厄气息,如同附骨之疽,残留在了她的身上。
这股气息让她本能地感到厌恶,想要驱散。
但奇怪的是,当她的意志集中在这股气息上时,它们并没有表现出攻击性,反而......像是在讨好她?
如同驯服的猎犬,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它们顺从地在她指尖缠绕,传递出一种冰冷而强大的感觉。
..........
这股阴冷而强大的气息,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入了她记忆深处某扇紧锁的门扉。
在强烈恨意的催化下,强行将其撬开。
眼前的肮脏牢房、冰冷的镣铐瞬间模糊、褪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遥远而清晰的画面,如同沉入水底的宝藏,被汹涌的暗流重新翻搅上来——
那是一个穹顶高得离谱的厅堂。
绝非这低矮压抑的牢房可比,甚至超越了乌尔姆教堂里最宏伟的宴会厅。
穹顶之上绘制着繁复而诡异的星图与难以名状的宗教符号。
它们并非静止,而是在缓缓流转,散发出幽暗的光芒,仿佛活着的星辰在无声地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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