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冷漠的身影。
诚司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里昂的最后一丝意识彻底归于沉寂,被这片精神荒原排斥而出。
他微微转动头部,那光滑的黑色面具似乎“望”向了荒原的某个更深、更黑暗的方向,随后,他的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悄无声息地消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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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审判结束了。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将法庭上那些喧嚣、恶意、审视的目光,以及那无数张令人作呕的伪善面孔,暂时隔绝在外。
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如同粘稠的沥青,附着在尤利娅的每一寸皮肤上,缓缓渗透进了她的骨髓里。
“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冰冷的自语,在她空旷的心腔内回荡,比法官的法槌更加沉重,比任何指控都更令人窒息。
她并未被当庭定罪,证据链看似完整实则脆弱,控方的逻辑在某些关键处经不起推敲。
但这毫无意义。
她清楚地知道,这并非一场追求真相与正义的审判,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演出。
程序的延宕,不过是为了让这场仪式显得更加“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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