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仿佛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去模仿那些“东西”的思维。
但有一点毫无疑问,施行者拥有毋庸置疑的解剖学知识和稳定到可怕的手。
她开始了标准流程。
录音机红灯亮起,她平静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叙述着致命伤——心脏穿刺,凶器特征与之前记录吻合。
但当她拿起手术刀,刀尖探入胸腔,轻轻拨开组织,暴露出发黑的心脏和周围血管时。
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异样感,如同水底的暗流,开始扰动她职业性的平静。
气味。
首先是对气味的敏锐捕捉。
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试图掩盖一切,但在这之下......她刻意深吸了一口气,调动所有嗅觉记忆。
那一丝曾经在之前案发现场和父亲实验室残留记忆里徘徊不去的、甜腻中带着铁锈和某种腐败草药的气息......
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洁净”的基底,甚至......她微微蹙眉,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清冽的,类似于某些干燥植物或矿物粉末的味道。
与她惯常接触的任何防腐剂、化学试剂或人体腐败产物都不同。
这味道太淡了,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像一根极细的针,让她不由得困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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