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控制局面,未激起民变,做得很好。”
他顿了顿,转身向后招了招手。一名一直安静跟在随行队伍中的年轻人立刻快步上前。
这青年约莫二十出头,身着素净的青布衫,虽风尘仆仆,眼神却清澈而专注,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气。
“主公,这位是……”
宋慈略有疑惑。
年轻人向李方清和宋慈分别躬身行礼,声音清朗却不失稳重:
“晚辈葛洪,师从华佗先生,专修药理病理。
听闻此地之事,特向主公请命前来。”
李方清对宋慈道:
“葛洪虽年轻,却是华佗先生亲口称赞的药学奇才,深得真传。”
他转向葛洪,指着远处那片在阳光下呈现出妖异色彩的罂粟田,
“此物为祸甚烈,但听闻若使用得当,亦有镇静止痛之奇效?”
葛洪正色道:
“回主公,确是如此。
此物花果汁液提炼后,所得之物,若在医者严格控制下使用,可令伤患暂忘剧痛,便于进行刮骨疗伤、截肢等大手术,实为军中医帐不可或缺之良药。
然其性如烈火,极易令人心智沉沦,依赖成瘾,故必须严格管制,绝不可流于民间。
晚辈已有初步构想,可在严格控制下,于军中设立专门作坊,将其制为‘镇痛麻沸散’,专供军中医官使用,并立下严规,记录每一份用量与去向。”
李方清听罢,眼中露出深思与赞许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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